說到昨天的事情,江深墨的神情也嚴肅了幾分:“昨天的事情,墨北去徹查了,有了一些結果。但是至今沒有查到為首黑衣人的身份,我懷疑,昨日的黑衣人,跟上次雲陽遇到的黑衣人,是同一個人。”
尚語溪連忙問道:“所以他們是有預謀而來的對吧?”
江深墨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預備而來的。關鍵是,敵人在暗我在明。所以事情會棘手一些。”
尚語溪又問道:“那方君敏又是怎麼回事?”
提到方君敏,江深墨的眼神冷了幾分:“她也是罪有應得。她籌劃了很久,甚至跟黑衣人合作,就是想在昨天的日子救走江恒。但是可惜了,她預謀那麼久,本應該知道,黑衣人肯定靠不住。她那純屬就是病急亂投醫。不過方君敏這個人,即使昨天不受到報應,我也不會輕易放過她。我母親的死跟她脫不了關係,她還聯合其他人製造了上次的車禍——這種種事情加起來,我也不會輕易就這麼讓她離開——”
尚語溪對方君敏這個人也沒有什麼好感。
她方君敏壓根不是一個好人。
她明明已經得到江恒的人了,明明已經有了江恒妻子的身份,但是卻仍然處心積慮地想要對付江深墨,這樣的人,就像是毒瘤一樣,隻要不鏟除,就會興風作浪。
正如江深墨所說,方君敏這樣的人,就是惡有惡報。
同樣的還有江恒。
江恒也是罪有應得。
而且昨天讓他那麼痛快地死,算是饒過他了。
尚語溪想到了昨日暈倒的江老爺子,不由問道:“那江老爺子呢?後來怎麼樣了?”
提到江老爺子,江深墨的神情複雜了幾分。
其實對江老爺子的態度,江深墨一直很複雜。
一方麵,江深墨很清楚,江老爺子對自己也是利益大於感情。
他很多時候培養自己,就是為了給江氏集團培養一個接班人。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江深墨對江老爺子也沒有多大的好感。
但是江老爺子在某些時刻,還是表現出了一個爺爺該有的關心。而且江深墨能有今天,可以說是也跟江老爺子的栽培是離不開的。
所以一說到江老爺子,江深墨仍舊複雜不已:“經過搶救,暫時脫離了危險。但是仍然不容樂觀。”
江老爺子本來就老了,身子骨不硬朗了,而且上次江深墨車禍一事,江氏集團陷入危機,都給江老爺子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這次江恒這樣轟炸式的新聞一出,江老爺子受到了這麼大的打擊,病情自然是更加嚴重了。
這些江深墨都明白。
但是此時此刻對江深墨來說,提到江老爺子,他並不知道應該如何跟他相處。
沒有了血緣關係,是不是就是陌生人了?
一想到這樣一個長輩,就成為形同陌路的陌生人,江深墨的心裏要是說沒有任何的波瀾,那絕對是騙人的。
江深墨歎了口氣:“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江深墨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尚語溪看得出來,江深墨對江老爺子還是很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