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情很簡單。”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三人立即把目光看向了聲音來源處。
尚語溪在廚房裏清楚地聽到了剛剛他們的話,而微微的這件事情,她也思索了很久。
她走了過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道:“其實你們兩個人都對。”
聽到這話謝恒和雲陽齊刷刷地把眼神看向了尚語溪,似乎有些不理解尚語溪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隻聽得尚語溪說道:“謝恒沒有錯。他的確最後一個見到的是微微。他壓根就沒有動對林子然的非分之想,謝恒甚至還在想方設法撮合林子然和雲陽你。而那一天,其實謝恒跟我們一樣,壓根就不知道林子然會去宴會——”
一聽到這兒,謝恒頓時開心了起來。
果然是小溪嫂子最懂他了。
像他被冤枉了這麼久,連飯都少吃了不少。
他容易嘛他?
而雲陽的臉色瞬間難看了幾分。
若是按照這樣說,那錯都在於他了?
尚語溪繼續說道:“當然,雲陽也沒有錯。”
這話說出來,兩人又有些不明所以了。
反倒是江深墨,頗為悠哉地看著自己的小妻子。
尚語溪說道:“因為我已經問清林子然了,當天林子然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會去宴會,所以謝恒完全是不知情的。但是雲陽知道,而其實那天晚上雲陽跟林子然應該是互訴衷情的吧?”
說到這兒,雲陽的臉不自覺地紅了紅。
尚語溪繼續說道:“奇怪的地方就在於,為何當晚反倒是陰錯陽差,林子然和謝恒在了一起,而雲陽和微微在了一起。當然,我們先不去計較這個結果,結果已經是事實了,誰也改變不了。但是過程很重要,到底是怎麼達到這最後一步的也很重要。雲陽,我想問你,自始至終,哪怕微微跟你睡了,她是不是從來沒有說過要嫁給你?”
雲陽聽了這話,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
微微似乎隻說過想一直陪著自己,但是從來沒有說過要嫁給自己。
所以雲陽才會覺得謝恒說得微微是一個有心計的女子根本不對。如果有心計,那勢必會吵著鬧著讓自己娶她。但是沒有,微微壓根就沒有。她隻是自己忍受著委屈,默默地陪在自己的身邊而已。
尚語溪笑了起來:“這就對了。”
謝恒立馬問道:“什麼對了?”
尚語溪眼眸亮亮的,看了江深墨一眼。
江深墨被尚語溪那一眼看得有些不明所以了。
隨後隻聽得尚語溪說道:“因為微微喜歡的人,從來都不是雲陽,而是江深墨——”
“什麼?”
三人都有些震驚了。
江深墨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他就看出好戲而已,怎麼這件事又跟自己有關了?
尚語溪分析道:“雲陽你想一想,微微每次提起江深墨的眼神是怎麼樣的?”
一說到眼神,雲陽的確覺得微微每次說到江深墨的眼神都有些微妙。
隻不過以前他並沒有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