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然開口了,這個忙定然是要幫的。
隻不過要怎麼幫,還是得要仔細再考慮考慮。
江深墨看向了尚語溪,問道:“依你看,林澤浩是被冤枉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尚語溪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雖然林澤浩這個人野心挺大的,但是他原則也很守得住,我認識他很久了,他不是那種醉酒強*犯事的人。我覺得就像是林子然說的,林澤浩這次可能是真的被人給陷害了。”
江深墨若有所思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有人想要吞下林家了。你可以想一想,若是林家出事情,誰受益會最大。”
尚語溪的腦中很快地閃過了一個念頭:“你的意思是——這次很有可能是馮家——或者說是淩澤陽動的手?”
江深墨讚賞一笑。
小狐狸就是反應快。
自己這麼稍稍一提點,她就馬上想到了關鍵點上。
看到江深墨的笑容,尚語溪連忙道:“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局,那該怎麼破這個局?”
江深墨輕輕一笑:“不著急。破局不是一件難事。我隻是想看看,林澤浩經過這一次,到底有沒有長一智。”
尚語溪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江深墨。
江深墨揉了揉尚語溪的腦袋:“小狐狸。我們都不是聖人,這世上壓根就不存在無償的幫助。既然當初他林澤浩幫你之前也進行了打量,我們在幫他之前,同樣也要打量。他也應該明白這一點。這世界上,沒有無償的幫助——”
尚語溪了然。
的確,這個世界,從來就不存在什麼義務的幫忙。
你來我往,就是常理。
過分的善良,實際上就是一種愚蠢。
尚語溪朝著江深墨眨了眨眼睛:“嗯呢,這個道理我懂的。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是這個理吧?”
江深墨笑了笑。
小狐狸就是通透。
一點就通。
江深墨想了想,問道:“小狐狸,那如果說這次我親自跑一趟宋市,那你豈不是要一個人呆兩天了?或者,讓江寒跑一趟?”
聽江深墨這麼一說,尚語溪也開始思量了起來。
她的確非常不想讓江深墨離開。
尤其是每天都習慣依賴著江深墨以後,更是一刻都不想和江深墨分開。
但是事有緩急,眼下林澤浩這件事十分緊急,的確是刻不容緩。
讓江寒去解決這件事,絕對沒有讓江深墨去效果來得好。
況且,其實跟林子然現在的處境一比,尚語溪覺得自己已經很幸福了。她也的確應該為林子然做些什麼。
想到這兒,尚語溪這才對江深墨點了點頭:“你去吧,我可以的。你早點回來就好了。”
江深墨看尚語溪像個懂事的孩子一般,寵溺地笑了起來:“好。你放心,我一定會早去早回的。”
宋市第一監獄。
林澤浩看著自己所在的這個暗無天日的監獄,不由自嘲了起來。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性,但是唯獨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會被陷害進入監獄。
的確,他承認近年來,他的確行事上放開了不少,也膽大了不少。
但是即使如此,林澤浩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