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被曜叫起來趕路了,晚上想了好久終於記起司馬是何方神聖了,讓我想不通的是他為何沒在揚城。迷迷糊間好象有人進了我房間,導致我一晚上沒有睡好,上馬車沒有多久就靠在曜身上睡著了。
“沫,醒醒!”一覺醒來,神清氣爽,伸個懶腰,這個靠背好軟哦。不對我不是在馬車裏嗎?有這麼舒服的靠背?那這個?轉身一看,天啊,我竟然在曜的身上,而此刻他在笑咪咪地看著我,隻是那笑讓我直掉雞皮疙瘩。
“嘿.......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那個...嘿.............”總不能告訴他我總覺得有人窺視我吧。那個該死的家夥不說話隻看著我賊賊地笑,受不了,翻開簾字迅速跳下馬車。
原來我們停在一個簡樸的木棚子前,棚子前擺著大約十來多個桌子,大部分都坐了人,棚子後的遠處還有很多茅草屋,看來是一個小村莊。店老板是一對年紀比較大的夫妻,胖胖的身材竟然有七分相似,見我一下車二人都帶著憨厚的笑來到我麵前:”公子想吃點什麼?咱這裏沒得麼子好東西,幾樣小菜望公子喜歡。”
看見曜從車裏下來,店家又重複了剛才和我說的話,隻是加了些價格之類的話,因為他們說的是方言有點聽不明白,索性什麼都不管全交給曜。
“那個司馬曜可真是不知好歹?”剛坐定,鄰桌就傳來一尖利的聲音。抬眼看曜,隻見他若無其事捏著茶杯在玩耍,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
“就是,別說拒絕花丞相的求親,就連花丞相的店鋪他都給吞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嚼舌根並不是女人的專利。
“你們說那個司馬曜是不是不能那個啊?”得,越說越離譜了,可是這主角都沒有意見我也不能怎麼樣不是。
“聽說他二十五了都還沒成親,連一個侍妾
都沒有,這次花丞相提親又這樣,會不會是花丞相說了什麼采了他的痛處?”
“有可能,花丞相可是朝廷重臣,得罪他可沒有什麼好穀子吃。”
各個桌子上的哄笑聲震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可曜的臉上還是沒起波瀾,天了,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隻是可惜了,這麼個人才竟然不能人道。可惜了啊哈......................”我都要聽不下去了,可對麵那尊佛象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
突然所有的聲音都止住了,四周靜得隻聽見自己的呼吸的聲音,悄悄轉過身去,隻見一根筷子在叉在一個瘦皮的臉頰上,穿過口腔刺穿了兩側臉頰,妖豔的鮮紅從臉的兩邊漸漸滑落,他的眼睛瞪得幼圓,恐懼得顫過不停。其他的人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別讓我再見到你們這些敗類,否則下次要的可不是舌頭而是人頭。”幹淨利落的聲音來自一白衫男人嘴裏,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是那個在霞城和我有一麵之緣的西門鍵,他見我看他,向我微微點了點頭就邁步往遠處的村莊走去。他怎麼認出我的呢?我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