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我穿著黑色夜行裝象風一樣穿梭在各個屋頂。達到白天踩過點的屋頂時,裏麵傳來的歌舞彈唱聲,從白天揭開的瓦口向下探去,豔紅的地毯上一群隻著簿紗的年輕女子正在賣力地舞動著。最上方靠牆壁坐著兩人
,左邊那人大約六十多年紀,一頭花白的頭發,方臉勾鼻,手象小簸箕那麼大,眼神嚴厲,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應該就是花海了。右邊坐著的是一年輕帥哥,二十六七的年紀,眉眼給人一股熟悉的感覺,難道我在哪裏見過他?隻見他懶洋洋仰躺在太師椅上,右手輕捏著下巴,左手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敲擊著,臉上神情陶醉,那明鏡般的眼卻透出泠泠、不屑的光。
就在我的腳蹲得快廢掉時,花海終於遣退了所有人,隻留下那年輕帥哥。
“花大人心意本王心領了,本王來的目的花大人應該清楚。”這聲音我好象在哪裏聽過,一時卻又想不起來。他又是那個國家是王爺呢?
“卑職明白,目前所有一切皆在卑職掌控之中。”難道他們又有什麼陰謀?
“這樣甚好,能否給本王說說花大人的布置?”那人依然保持著姿勢未變,俊美的臉不怒而威。
“王爺,這............”就是,你快說啊,最好把所有的秘密都吐出來。
“怎麼,你對本王有所防?”連眉都立起來了,看來真的生氣了。
“卑職不敢,卑職這就把所以計劃與王爺一一道來。”看著花海戰戰兢兢跪到在地,看來這個王爺不容小視,
回到客棧後,我的心還在乒乒直跳。花海竟然要逼宮。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必須告訴雲讓他做好防範,可是花海這邊要監視他還有其他的陰謀,對了,悠然,叫悠然去找雲,他的鷹明天就應該到了。
讓我想不通的是,那個王爺為什麼要逼花海把一切都說出來,他要是海羅國王爺的話,花海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而且絕對得到了海羅的支持;他要是明宣的王爺,應該做計劃時他就是清楚的,根本就沒有必要再說,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我越來越糊塗了。
第二天中午終於等來了悠然的鷹,清他們思沫樓內部出了點問題,估計還要過幾天才能夠來找我,清的傷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其餘一切正常。看著鷹越飛越高,最後終於看不見,心才落了地,希望悠然能夠盡快找到雲做好防範。
入夜,曜終於回來了,帶著一身的疲憊。
我們齊肩坐在屋頂上,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銀白的光輝瀉滿整個大地,照在曜白皙憂憤的臉上。我知道他又想起了他的母親,一個讓兒子無時無刻不思念的母親該是怎樣的偉大啊。
“知道嗎?每個人死後都會成為天上的星星,你母親一定也在天上的某個地方靜靜的看著你。她會希望你不再憂傷、不再寂寞。”我抬頭仰望著漫天星空,月光星光柔和照拂。
我見他沒有反應接著道:“除此,這世上的每個人
,都會是這個世界另一個角落的另一半心目中最閃亮的一顆星星。”我不知道誰會成為我的星星,而我又是誰的星星。
“我是嗎?”突然他轉過身用雙手握著我的雙肩對著我說道,深情凝望著我,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是.......什麼?”我聽到我的心跳,就象勁舞的鼓點越來越快。
“我是你那顆最閃亮的星星嗎?”他改為捧著我的臉,俊美的臉龐離我越來越近,那顆被掀起漣漪的心更是搖蕩不停。我想我是喜歡他的吧,那種喜歡不同於離風和雲,也不同於清和凡,那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對麵的曜笑了,那笑連月亮也失去了光華,原來不知不覺間我點下了頭。
“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夠永遠在一起了。你家在哪裏?我去提親。”我看著對麵興高采烈的大男人,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我的來曆。
“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家。”我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他,等時機成熟再說吧。
“沒有關係,從今以後你有我,我會讓你幸福。”他攬緊雙臂抱著我,下巴抵在我頭頂上。這一夜我們談了很多,才知道曜除了做生意厲害外,琴棋書畫也非常精通。
一早,曜又要走了,臨走前擁著我輕輕道:“在這裏安心等我來娶你。”可是誰知道沒有等來他,卻等來了兩位不一樣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