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1)

趁著夜色的掩蓋,輕鬆避過莊內的守衛,可是我在揚城上空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城主府。想想這城主也夠狡猾的了,城主府竟然不在衙門,我站在衙門的旗杆上就象站在樹上等兔子一樣可笑。

忽然,前麵不遠處出現一黑衣人的身影,憑感覺這人和前幾次出現的是同一個,提起身子椋了過去。隻見他在一院落停了一下,便俯身朝邊上院子衝了進去,等我到時已不見他身影。我站在他停頓的地方怎麼看怎麼熟悉,對了,上次花海就是在這裏說出了他所有的計劃,這幾天一直在想著怎麼處理自己惹下的攤子而忽略了花海這顆□□。

輕輕落在院裏,走到一間有著明亮燈光的房子前,學著電視裏的模樣用口水添開了窗戶上的白紙,透過小洞裏麵的人和物都一清二楚,坐在上座左邊的是花海,右邊是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胖子,臉上的肉一坨坨的看著就讓人惡心,最讓我驚訝的下座坐的竟然是文香,她不是和花海是對立的嗎?難道又是一個陰謀?

“乖侄女啊,真隻要這樣就行了嗎?”

說話的是那個肥得流油的胖子,說話的時候臉上身上的肉一抖一抖的,活象一塊塊會活動的豬肉,真是恐怖。

“朱伯父,您就放心好了,隻要除了那賤人,我們的計劃就萬無一失。”豬伯父?還真是貼切啊。想必賤人說的就是我了。可惜啊,想除掉我的人在這個世界還沒有生出來。

“香兒,你不可大意,司馬曜非一般人可比。”這次說話的是花海,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香兒知道。父親那裏............”

“放心,你父親一切順利,所以你這裏司馬曜是不會起疑的,但還是得小心,特別是那個李靈。”

“她?不過是一顆愚蠢的棋子罷了。”文香不屑地說。

“這樣最好不過

,你先回去吧,免得讓人生疑。”

“是,香兒告退。”我一閃身出了院落,看來得要雲去查查文香的底細了。

一大早曜就來到了沫園,滿眼的紅絲一看就知道昨晚沒有睡好,看了我半天欲言又止。

“怎麼這麼不相信我嘛?”我拉著曜的雙手撒嬌。想贏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相信你。”曜親了親我的臉頰,拉著我上了停在院外的馬車。

比賽的地址就在衙門前的大坪裏,看熱鬧的人山人海,一忽兒潮水般湧上去,一忽兒又瀉水銀一樣瀉下來。

這次的比賽一共有20人,比五場,輸的最多的就是此次的和親公主。

參加評判的依次的朝廷的三王爺、五王爺、揚城城主還有一些揚城頗有名的文人雅士,比賽還比較公平,隻要這樣我就不會輸。

第一場比的是琴,我雖然對琴不是很熟悉。但是小時侯受雪的影響也學過幾年,

別的不知道,但是那首廣陵散還是記得比較清楚,它以磅礴的氣勢,獨特的風格,龐大的結構,表現了一種慷慨激昂的英雄氣概,受到琴家們的推崇。

據《戰國策》及《史記》中記載:韓國大臣嚴仲子與宰相俠累有宿仇,而聶政與嚴仲子交好,他為嚴仲子而刺殺韓相,體現了一種“士為知已者死”的情操。這是一種比較普遍的看法,關於此曲的標題就是源於這個故事。當年雪非常喜歡這曲字,連帶我也彈了個熟透。

第一位出場的是城主的女兒,好象叫什麼朱玉顏,長得不是很漂亮,但也清秀可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基因突變,要不為什麼和她父親相差這麼大。

悠揚的琴聲響起,說實在的,不是太好,但是還不錯。最後出場的是文香、李靈和我,我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把我放最後,讓我羞愧或者是讓我自卑,或者還有其它的。

正當我想得出神的時候她們倆已經彈完了,嬴得了滿堂喝彩,朝我諷刺地笑笑就下了台。雖然她們為人不怎麼樣,但是琴還有彈得很好,起碼比我要高多了,要是我沒有中華五千年文化的熏陶,絕對不會是她們的對手吧。

對擔心的曜使了個放心的眼色後,帶著曜給我的琴坐到了比賽台上,靜下心來調試了琴音就開始彈廣陵散,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把全曲彈了下來,給評判躬了個禮後,撈著琴就下了台。

可是我走下了台也不見大家有反映,就連曜也呆在那裏擺酷。

“你怎麼了?我真的有彈得那麼差嗎?”我走到曜身邊,推了推他。

“啊..............啊,沫,你太不可思議了。”曜看著我一臉不敢置信,與此同時到處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那些評判更是站了起來,有這麼厲害嗎?第一場不費吹灰之力就得了第一,氣得那二人差點吐血。有些事情不是調查就能夠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