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司馬公子朝這邊來了。”心兒氣喘喘地朝正在湖邊悠然玩水我低聲喊道,讓我差點掉下湖。
“在哪裏?到哪裏了?快跑。”我拉起心兒就往王府後麵跑去,全然不理會心兒的埋怨。
那天能力費耗過度,我整整睡了三天才醒來。心兒見我醒了更是喜極而泣,不過隨後就是生氣,整整三天都沒有理我,但是我知道小呢子還是關心我的,我抱著肚子在床上咿呀啊啊的時候把她急得象隻猴子,也因此結束了她對我的冷戰,真是,不知道誰是主子了。看我不治死你,這樣明顯騙人的把戲也隻有她會相信了,哪象凡和雲隻瞧一眼就知道我是做假的。
三天裏要不是我呼吸脈搏各方麵都正常,隻怕花海還會死得更慘。半月時間朝廷就進行了大換血,凡是和花海有牽連的官員不是下獄就是流放,然後的半月朝廷又頒布了新的科考製度,以防止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曜在風的精心照顧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恢複著,在雲處理了所有官員後他就能夠下床行動了,半月裏我沒有去看過他一次。我不知道凡他們為什麼老是在我麵前提起他的傷勢,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讓曜在能夠下床之後就來見我,隻知道在心兒通報我時的第一反映就是逃跑。逃了整整半月卻還是隻知道逃,我不知道我該以一種什麼樣的麵貌去麵對他,也不知道我除了逃外還能夠幹些什麼。
“啊哦,對不起啊,我沒注意。”我一邊揉著撞疼的肩膀一邊用眼神埋怨心兒沒有提醒我前麵有人,對心兒那誰叫小姐跑那麼快的控告視若無睹。
“嗬...........沫兒準備躲他到什麼時候呢?”隨著爽朗的笑聲,一雙溫柔的大手輕輕揉著被撞疼的地方。
“凡,怎麼是你?快走,曜就要來了。”我拉下凡的雙手抓著就往前拖去,一邊走一邊抱怨:“凡,你們是不是都不喜歡我了?為什麼我躲到哪裏都能夠被他找到。”這半月我怎麼躲都能被曜知道,肯定是他們搗的鬼。
“沫兒,你這麼躲他是否心裏對他還有所掛念?”凡跟著我錯亂的腳步試探地問道。
我知道凡的話說到了我心裏,從曜為風擋刀的那時開始,也許我一直都沒有防開,隻是把他藏在了心裏最底處。
“沫兒,躲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想你需要和他好好談談。”乘我打楞的瞬間凡點了我的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就如風一樣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沫兒,你真這麼討厭我嗎?”剛想扯開嗓子喊凡時就聽見曜落寂的聲音。
“沒有啊,你可不可以先幫我把穴解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現任老公把我留給前男朋友,這亂七八糟的。
“凡說不能解,不然我這輩子就別想逮到你。”還逮呢,我又不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