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隻身一人深入神山,心中不免有些坎坷,畢竟神山充滿著無盡的傳說,光怪陸離,甚至與仙人有關。
王信然正歎息之間,突然兩道流光閃現,刺的雙眼睜不開,王信然連忙用手遮擋,等慢慢適應以後,睜開眼。
一男一女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眼前,如同見鬼一般,可這兩人,男的俊俏,女的美麗,都如同畫中走出的人一般,又怎麼可能是鬼,難道是山中誘惑采藥人的山精?
王信然警惕的看著二人,一隻手悄悄的抓住了藥鋤,管他是鬼是精,若是敢招惹小爺,保管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兄弟,我二人並無惡意!”女子輕聲淺笑,聲如風鈴響動。
王信然腦袋一陣恍惚,冥冥中傳來如同仙樂般的聲音,眼前的女子讓自己有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感覺。
此時神山中突然傳來一陣鳥鳴,一群飛鳥似乎受了什麼驚嚇紛紛飛騰,王信然得以喘息,一咬舌尖,恢複常態。
女子看了看天空的飛鳥,眉頭一皺,想不到自己的惑神術竟然被一群飛鳥驚擾,平白費了力氣。
惑神術算不上什麼高深法術,稍有些修為的修士都可以施展,可以蠱惑控製他人的神智,不過蠱惑類的法術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就是被施術者如果逃離術的控製,在極長的一段時間內鬥不會再中這一類的法術。
那名男子雙眼微眯,緊盯著王信然,哼了一聲“哼,乖乖中術不就好了麼?自討苦吃!”說罷右手一揮。
王信然隻覺得被自己抓住的藥鋤如同活了過來,掙脫自己的掌控,飛了出去。
看了看眼前的兩人,王信然不由自主的冷汗直冒,這山精如此厲害,看來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
女子連忙抓住男子“師兄,莫要生氣,此人必是附近村民!或許知道那處的所在!先問問,若是不知,自然由師兄處置”王信然與二人相隔十餘丈,雖然聽不見二人的說話,但見二人的表情,也猜出兩分,怕是對自己不是什麼好事。
男子聽女子如此一說,瞟了王信然一眼,然後將雙手背在身後“小子,我問你一件事,若是回答的好,自有賞賜!”
王信然眉毛一挑,自己從小便自強自立,從不會奢望別人的賞賜,所以對這男子所說極為不爽“你們是誰?莫非是這山中的山精鬼怪?”
“嘿!山精鬼怪?你小子是找死是吧?”男子本是越國第一宗門,太華宗的內門弟子嚴超,其人天賦超群,深受師長喜愛,但對師兄弟為人陰狠,不少修為不高的同門弟子都受過其欺壓,而往日行走世俗間,不管走到哪裏,別人都要對自己客客氣氣,哪有人敢對自己如此不敬,冷笑一聲,嚴超橫手向王信然煽去,帶起一陣呼嘯之聲,由此可見這一掌力量之大。
王信然被嚴超的掌風壓製,無法躲閃,隻得身子一壓,順勢滾到在地,可還是沒完全躲過,被嚴超的掌風擦到手臂,帶起一篷鮮血。
嚴超並不是真的想殺王信然,所以沒有繼續動作,隻是用一種戲孽的眼神看著王信然,如同看一隻螻蟻一般。
而女子對嚴超嬌聲道“師兄,你若是將他殺了,我們可又要費一番工夫了!”說罷手指一轉,一枚青色藥丸出現在指尖,然後來到王信然身邊,手指一撚,青色藥丸化作一團青霧,落在王信然的傷口處。
王信然隻覺得傷口處一陣清涼,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疤定形。
“小兄弟放心,不會留下疤痕的。不過我嚴師兄再問你什麼,你可要老實回答哦!不然我也沒辦法再救你了!”女子也是太華宗的內門弟子,名叫曹雨瑤,人稱雨仙子,但更多人願意稱呼其雨魔女,為人心機極深,手段毒辣,曹雨瑤抿嘴笑了笑,卻讓王信然冷汗直冒,這女人的毒辣恐怕還在這男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