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城發生了一件大事,三名仙人,一死兩傷,而且都如同蠶蛹一般被掛在南陽城的城牆之上。
南陽城主惶恐不已,南陽城建城一千三百餘載,從來也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
“仙子,在下治城不嚴,讓南陽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請仙子恕罪!”南陽城主龍昊低聲下氣的對一名女子謝罪道。
這女子三十餘歲的樣子,容顏華美,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卻讓人為之沉醉,正是太華宗長老“花百衣!”,同時也是一名結丹期高手。
已經坐鎮南陽城十數年之久,由此可見太華宗對南陽城的重視。
“無礙的!龍城主這些年的作為,我都是看在眼裏的,這次的事情無非是那三名修士貪圖他人靈物,可是實力不濟,反而被別人擒住,那人沒有將他們全部滅殺,就已經不錯了!”花百衣手中撚著一根綠色細絲,對龍昊淡淡的說道。
“多謝仙子信任,可是這事情該如何處理,還請仙子示下!”龍昊舒了一口氣,這次出事的三名修士雖然不是太華宗門人,但畢竟也是修仙界的人,無論如何,自己都是吃罪不起的。
“你不必插手了,隻要將未死的那兩人帶來就可以了!”花百衣對龍昊微微一笑。
龍昊一愣,沉醉在花百衣的微笑中,隨後手腕一痛。
“啊!”龍昊捂住手腕,豆粒大的汗珠流了下來。
花百衣突然臉色冷漠,冷冷的對龍昊道“龍城主,難道還想嚐試一下十年前的痛苦?”
龍昊一聽此言,雙目露出恐懼的色彩,雖然低頭道“在下不敢,仙子恕罪!”
“去吧!把我交給你的事情辦好就是了!”花百衣不在像開始那樣溫言軟語,而是變的冷酷起來。
“是!”龍昊領命離開。
花百衣冷冷的看著離去的龍昊,眉頭皺的厲害,此時若有其他人再次,恐怕也會為花百衣的皺眉感到心痛不已。
“唉!仙,凡!如同天與地一般的距離,仙者長生,翱翔天際,凡者碌碌,趨利避禍!我這樣,也是為你好!”花百衣歎了一口,隨後將眼光移到掌中的青絲上。
眼神也多是疑惑“倒像是我那徒弟的青羅傘,不過品階似乎更高,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南陽城內,四裏坊的一間小小的靈茶攤中,王信然正優哉遊哉的品著靈茶,不過此時麵容已經變成一名中年儒生的樣子。
這是一種常見的易容之法,若是有人以神念探查,很容易被人看破,不過若是沒有什麼過節,沒人會去主動探查別人的真實容貌,這也是修行界的一種忌諱。
這四裏坊內以易容後容貌示人者不在少數,所以也沒人去在意王信然。
這裏的靈茶雖沒有極品的存在,不過喝上一口仍然十分享受,滿口茶香,通體舒泰。
“前輩,將他們掛在城牆上是不是太囂張了一些!”王信然問道。
將那三人掛在城牆上的主意是邢駱提出來的,王信然起初是不願意這樣做的,實在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可邢駱一番說教後,王信然還是照做了。
“怕什麼,沒有人會因為你低調就不搶的你寶貝,倒是會有人因為你的囂張而顧忌幾分!”邢駱對王信然的顧慮不屑一顧。
“算了,反正也已經掛了上去,不過話說回來,這三人倒是身價豐厚啊!”王信然笑了笑,三人中一人被王信然斬殺,兩人被擒住,王信然大勝。
將三人擒住後,在邢駱的建議下,王信然將三人洗劫了一遍,三人的儲物袋實在是豐厚,靈藥,靈石,法器,材料還有一些王信然叫不出的東西,要知道王信然這幾年讀了不少典籍古本,大部分靈物都有些了解,可自己都認不出,隻能說明其稀少。
王信然自身已經算是身價不菲了,可與三人比起來,還是感歎遜色一籌。
“這三人恐怕也是劫掠的老手了,不知道多少低階修士被他們攻擊過,而且以他們三人的功法特點來看,即使是越階而戰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身家豐厚些也無可厚非!”邢駱說道。
“恩,大概如此,特別是那龐老大的雙刀,出其不意之下,倒不是沒有斬殺比自己修為更高修士的可能!”王信然點了點頭,想起陰陽太極刃還是心有餘悸。
“不過最大的收獲還是兩種秘術,金剛伏魔體不愧是佛宗秘術,果真強悍,我現在就已經可以感覺到身體已經比先前強悍不少,那冷書生的太極圖印也頗為玄妙,使用後防禦力絕對上了幾個層次!”王信然最高興的還是得到了兩種秘術,而且這兩種秘術不會隨著修為的提升而變成雞肋,隻會修為越深威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