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女修士極為稀有的情況下,像霖夢嬌這種才貌雙全的女修則成為眾男傾慕、炙手可熱的存在。為了贏得美人芳心,不少男修私下裏約定在同門大比中一決高下。
對於女修們來說,白澤更是她們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修仙界本就容貌姿色上佳者比比皆是,但在白澤麵前卻是雲泥之別,淪為塵埃。
白澤之美出塵絕世,般般入畫,宛如峻嶺山巔上不化的冰雪,一顰一笑都是天地間絕色的風景。
女修們喜歡尋著機會接近白澤,但他視而不見,充耳不聞,隻處處護著曇蘿。
而那曇蘿,不過是一名歸雁峰來的雜役弟子,如今雖出落的靈動清妍,但修仙界不乏美人,像她這種姿色的隻能歸於平庸之輩,氣質上更是與霖夢嬌不可比擬,更何況這名雜役弟子乃木魅所化,不通人情世故,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所以曇蘿在這群弟子中,女修不齒於她,男修消受不起。除了白澤和龔紫願意與她親近外,可謂之孤家寡人。
赤鏈峰練武場上,弟子們正在練習中階術法,曇蘿躲在後麵角落嘴裏念念有詞。
“今日混球開口說話了,得給它弄點野味補補;燼美人有好些時日沒見,得給他弄點野味嚐嚐;天氣最近變涼了,得給自己弄點野味驅驅寒。這個季節赤焰麂最為肥美,銀鬃麅也滋味不錯,幹脆都抓來一個清燉一個紅燒......”
“師兄,你答應我啦,真是太好了,謝謝師兄!”這嬌笑的聲音甜如浸蜜,酥軟人心。
曇蘿聽著猶如黃鶯出穀般的銀鈴笑聲飄來,她下意識循聲望去,見一名麵若芙蓉,玲瓏婀娜的少女撅著櫻桃小嘴,眨巴著瑩瑩水眸,好一副秋水含情的嬌柔模樣。
少女不時說著話,似被逗樂般笑個不停,眼中氤氳著霧氣,一雙柔荑拽著男子的衣袖來回搖晃。伴隨著手部的動作牽引,少女纖腰扭動,裙擺蹁躚,酥胸亂顫。
周圍正練習術法的男修們也被少女婉轉悠揚的笑聲吸引,眼神直直地粘在少女身上,對方熟視無睹,隻是仰起臉蛋含笑說道:“師兄,那申時我從渡緣殿出來會你。”
“好。”男子寵溺地看著少女,拍拍她的肩膀說,“快去練習吧。”
曇蘿待兩人走近,才看出那男子居然是天鵝兄,太詭異了,她來晟天派四年多,這還是頭一次見他笑得如此和顏悅色。
想起他對自己凶神惡煞的模樣,沒事就找茬教訓她,難道隻是因為自己不會撒嬌賣萌?
曇蘿認真回憶起過往的點點滴滴......
“燼美人,這個給我好不?”看著辰方燼冷寒著臉,無動於衷的模樣,曇蘿撲上去咬住他下巴,“你到底給不給!”
“白娘子,這個給你。”看著白澤滿臉嫌棄的模樣,曇蘿撲上去掐著他脖子,“你到底要不要!”
“龔紫哥,這個是你送給我的嗎?”看著龔紫送東西給自己,曇蘿滿心歡喜地接過來,中途卻被白澤搶去,“快還給我!”
追不上後的某女果斷扭頭:“龔紫哥,那個再送一個給我吧,什麼,沒有了,滾一邊涼快去!”
看看人家嬌柔乖順的甜美模樣,果然容易激發男人的獸-欲,咳咳,是男人的保護欲。
而眼前這姑娘好像是有著“晟天第一美女”之稱的霖夢嬌,嘖嘖,瞧瞧這身段這姿色,哪有白娘子、燼美人他們好看。
“醜蛤蟆,你給我過來!”汶翰已經看到龜縮在人群中的曇蘿了。
“天鵝兄,你叫我過去作甚,有話不能就這樣說?”她遙遙望向對方。
“曇蘿,師兄叫你過來就過來,你怎能忤逆前輩。而且你當知給汶翰師兄亂起綽號是以下犯上,還不快給師兄賠罪!”霖夢嬌平時說話聲音不大,這時倒說得清脆嘹亮,一臉的正氣秉然、義憤填膺,好像對方是十惡不赦之徒。
“什麼賠罪,那他不也給我亂起綽號,你怎就不質問他?”曇蘿不以為然地說。
“曇蘿,你還敢狡辯,你是能和師兄相提並論的嗎?”霖夢嬌這麼一折騰,練武場上所有的弟子都圍了過來。
“那你的親親好師兄甩了你一巴掌,你是不是還笑著湊臉給他揍?”曇蘿冷眼笑道,這霖夢嬌好生可惡,哪裏嬌柔乖順了,完全就是顛倒是非,整一個咄咄逼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