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曇蘿含笑點頭,瞅著懷中甚是乖巧的孩童,“眼睛像我,鼻子像你,長大後必定是位美男子。”
“有這般貌美的娘親,嵐兒自然不會遜色,小娘子,今夜不如我去你那裏......”月無痕話題一轉,終於回歸正題。
“啪”的一聲,夙染手中的玉筷被折成兩半,他就知道,這奸夫特地帶個娃娃上來賣萌,準沒好事!
雖說他們這幫男人不屑於跟個奶娃子爭寵,但並不代表玲瓏他也不會。
看到月無痕已經成功上位,就差今夜留宿侍寢了,就在主上點頭應允的關鍵時刻,玲瓏少年不負眾望,端著一壺酒釀走上前來,成功轉移了曇蘿的注意力。
“這個可是醉翁新釀好的美酒?”曇蘿眸光閃爍,自從她離開晟天派後就再也沒機會品嚐醉翁的手藝。
眼見某女的爪子伸向酒壺,魔尊顏泊忽然大驚失色,當初在昆侖山竹屋的慘痛經曆刻骨銘心。同樣是酒後失身,而他才是真正失身的那位,還是慘招淩虐的那種!
顏泊不淡定了,立刻走過去搶走曇蘿手中的酒壺:“這酒你喝不得。”
“為何?”曇蘿詫異,她自稱千杯不醉,這世間哪有她不能喝的酒。
“不為何。”顏泊想起她醉酒的那個夜晚,豈是喪心病狂所能形容,為了避免自己的小雛菊再招侵害,他索性將曇蘿桌前的酒水全部收走。
曇蘿不明所以,視線掠過桌麵,見白澤麵前恰好斟上一杯,她不動聲色地緩步過去,坐在白澤身旁。
白澤正好伸手去取桌上的白玉酒杯,冷不防碰到一隻悄悄探過來的手,隻見曇蘿扭頭望來,衝著他嫣然一笑。
這一笑,頓時讓白澤受寵若驚,幸福來得太突然,以至於他全然忘了反應,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握住酒杯置於唇邊。
這可是他剛喝過的杯子,此刻被含在粉嫩櫻紅的唇瓣下。
“白澤,你與本尊相識最早,羈絆最深,這一杯酒本尊敬你。”曇蘿說罷,名正言順地一飲而盡。
白澤自取回決煞的肉身歸位以來,還是頭一回享此殊榮。
曇蘿起身繞過已經呆怔掉的男子,視線再次落在夙染麵前的酒杯上。
沒待她手指探過去,便被夙染毫不客氣地一把拍掉。
“這酒不愧是醉翁的嘔心之作,確實讓人回味無窮,娘子想喝?”夙染騷年挑挑眉,笑得一臉嘚瑟,“想喝就來求我啊!”
曇蘿淡然清麗的麵龐上,一雙盈盈水眸纖塵不染、無欲無求,此刻這雙眸子正定定的看著夙染,朱唇輕輕吐出兩個字:“求你——”
“......”
她說了,她說了,她真得說了,還是用這種冷傲孤高的姿態來開口求他,一種強烈的反差萌瞬間襲來,唔,娘子,我願意!
曇蘿從已經呆傻掉的少年手中奪過酒杯,再次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