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幫上官書妍?你不是一直想娶她?”上官淺予皺眉,想著那尊貴的大小姐屈身求他,這人居然無動於衷?!
真是怎麼想都想不透,一會讓她幫忙上官書妍弄到床上,今日又公然拒絕的上官書妍的哀求,他若對上官書妍伸出援手,那大小姐定會對他心存感激的,這不是促進感情關係的方法?
這人,腦子到底裝了什麼?
“娶她是一回事,幫她又是一回事。”慕容逸頷首,緊緊地凝著眼前這個皺眉深思的小女子,嘴角的笑意叢生,又道,“本王若幫了她,怕是會得罪了七小姐。”
上官淺予見眼前這人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模樣,她玉手一拉,便握住了那人的衣領,一雙麗眸塞滿了警告,“幫她倒無妨,我便一起把你三轟出去。”
慕容逸任由著她拽著自己的衣領,伸出手一彈,柔柔地落到了她光潔的額頭處,“諒你也不敢。”
此時,他們靠得極近,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梅花清香,清新淡雅,竟讓他的心有點亂了。
極近的距離倒上官淺予有些不適,她手一鬆,即刻退開了幾步,張口掩飾自己微微的尷尬,“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這幹嘛?”
他突然的出現,倒是讓她意外了。
剛才悅雅居分開,那人又是陰魂不散地出現在明霞閣,這舉動,不遭人非議才怪!
慕容逸不作聲回答,微微垂眸,盯著那被她抓過的衣領,隻見衣領上染著點點的血跡,又瞧了瞧剛剛被那上官書妍給扯得有些皺巴巴的衣袍。
他如漆般的黑眸一凝,便開始脫衣。
“無賴!你要做什麼?!”上官淺予眼見這無恥之人已經脫下了外袍,她記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手裏慌亂地往懷裏掏,心想著掏出刀子給這登徒浪子一刀便算了。
孰料,那慕容逸將手中的衣袍往窗外一扔,便道,“給本王取件幹淨的外衣。”
那原本便端在窗戶外麵的寒凜把正好砸到頭上的外衣扯了下來,努努嘴,像媳婦般地抱怨道,“今天都換了三件了。”
上官淺予見那人隻是換件衣服,眉頭一送,白眼一翻,送了口氣。
這人,潔癖症又犯了!
“七小姐,一副戒備的模樣,是以為本王要對你做什麼嗎?”慕容逸看著上官淺予那滿臉的戒備,又是坐立不安,又是掏刀子的,他忍不住開口調侃。
上官淺予冷眼一瞅這那人俊美無儔的臉,自以為是地說,“璟王殿下,你最好還是安分一些,我的刀子無眼。”
她邊說要邊往偏廳走,還下了逐客令,“若是沒有什麼事,王爺可以走了,王爺若是覺得無聊,出門右轉直走,明陽閣的大門常打開。”
慕容逸一笑,像是沒聽懂她的逐客令,他瞟了一眼偏聽的榻上放著的棋盤,開口便是,“會下棋?”
這語氣,就像是挑戰。
他來了,倒是有些不想走了。
“若你輸了,立刻滾蛋。”上官淺予聽得他的挑釁語氣,倒是起了勝負欲。
那慕容逸大手一伸,便是鎖住了她的手腕,拉住了往偏廳走的她。
她眉頭一皺,微微回眸,心裏嘀咕著:這丫又鬧騰什麼?
忽而,隻見那人悠悠地從懷中掏出了一瓶金創藥,淡淡地說,“先抹藥。”
這女人,手上的傷口一直裂開,她不會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