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黯然,月光柔柔,秋風吹拂,吹得那樹椏‘咯吱咯吱’作響。
那假山處,一雙人兒,相擁而吻。
上官淺予秀麗的小臉如惹上了火,一紅,像是被那人身上的狂熱之氣染紅了,通紅的小臉愈發嫵媚。
那人身上傳來如大火燎原噴張的溫熱,灼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微微發顫,她的雙眸漸漸地生出了迷離的氤氳,竟有點沉醉於他瘋狂的吻之中。
慕容逸的雙唇緊緊貼著她的,他的吻由於催/情/藥物的影響,甚是瘋狂,大膽粗魯地侵占這她的每一寸芬芳,吸允著她微微冒著血的下唇,時而輕吮,時而輕咬,時而粗魯,時而溫柔,大膽而輕柔,就是死不放嘴。
“唔——!”
上官淺予被他撩得滿臉通紅,這人身上的龍檀清香險些讓她失了心神,她眉頭微皺,奪回自己的差點沉淪的理智,這人的吻,太魅惑,差點讓她迷失了。
她頭微微上揚,身子僵勁,全然動不得,一動不動地靠在慕容逸的懷裏,那人臂膀如鉄,剛勁有力,緊緊地將她困在懷中,她就像那籠中的金絲雀,無處可逃。
該死的月汐,點了她的定穴。下次見到她,定剝了她的皮!
“嗯?”那人一哼。
慕容逸聞得懷中人兒的輕顫,他微微抬起頭,熾熱的雙唇暫且放開了懷中的人兒,體內的熱氣亦因那解藥的作用開始緩緩消退,眸間可燎原之火已經慢慢冷卻了下來。
這毒醫,倒是真的名不虛傳!
中了如此強烈的催情之毒,用解藥,怎麼說也得在冷水盤上泡上一個小時,她一顆藥丸,便解了。
上官淺予小臉通紅,微微地喘著氣,開口便是,“放開我。”
“不放。”慕容逸手一緊,把懷中的她更鎖緊了一些,他垂眸,眸間波光漣漣,凝著懷中恰好微微頷首的女子,他的心,微微一顫。
隻見,那柔和月色之下,懷中人兒,麵若桃花,緋紅輕染,柳眉如黛,秀鼻如玉,那染上了血色的雙唇閃著醉人的誘惑之光。
他的眸色深了深。
上官淺予目光一定,正好對上那人微微發深的琉璃眸光,被那柔光凝著有些頭皮發麻了,總感覺不妙呢!
“愛妃,引火****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凝著她微微發怵的小臉,不懷好意地說著。
“爺,您聽我說,這是意外。”她咽了咽口水,聲音開始發顫。
“毒醫說本王身上的毒藥要一盞茶的功夫才可解,對嗎?”他的眸光落在她紅地誘/人的紅唇上。
“對對對,現在半盞茶的功夫過去了,很快了!”她急忙附和道。
“可是本王還是有些,心口發熱?”他微涼的手指有意無意地磨蹭著她嬌嫩的唇角。
“……王爺定是產生錯覺了。”她硬著頭皮,開始瞎扒,“心口發熱也有可能是發熱之症或者是狂犬之症……”
“毒醫還說要以你的血做引?”他嘴角微揚,一抹明媚的笑容掛臉上。
“……是,可是你,你已經吸了我的血!”她臉色一紅,舌頭都開始打結了,早知道就不給他下毒了,自作孽,不可活!
“這點血,本王覺得還不夠!”他溫聲細語地說。
什麼鬼?這人有病吧!
上官淺予一呆,豁然一抬頭,準備開始罵人。
與此同時,慕容逸卻是即刻低頭,又一次擒住她的雙唇,奪取屬於她的氣息……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呐,不親白不親!這送上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他就像中了她的毒,忍不住要攫取更多,更多,還有半盞茶的時間,他可以慢慢地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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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夜裏,一少女悄悄撿起了遺落在地上的玉珠花簪子,放在心口處,看著那依偎在假山旁,相擁而吻的眷侶,眸間生出了淡淡憂傷之色,輕聲道,“在你心裏,她是不一樣的?”
寧願忍受著情毒的折磨,也絕不傷她一分麼?
他的眼神,不會騙人,他何時對一個女子如此寵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