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是執意不讓呢?”
那慕容逸聽得上官淺予的狂妄之言,不怒反笑,抓住她的小手,往前一拉,她的身子一傾,離他極近,他的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獨有淡淡梅花香,清新淡雅,讓他有幾分沉醉與迷離。
上官淺予身子不穩,一傾,那瀅瀅的雙眸恰恰對上了那人炯炯流光的鷹眸,她的心微微一蕩,有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愫開始肆意生長,以血為養料,紮根於她的心間。
“不讓也得讓!”
隻是一秒,她便回過神,另一隻手握著成了拳頭,凝著一成的內力,直直地朝那人的肩膀處揮了過去。
那人精明得要命,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手中的掌風一起,緊緊地握住她的小手,身在一側,便往她的身上壓了過去。
這女人,動不動就撒野,得好好調教!
“你——!”
上官淺予雙手被擒,那人整個人直直地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忍不住吐槽,“慕容逸,瞧你那小身板精瘦精瘦的,怎麼那麼重?!”
她原想一掌把這廝給推下床的,卻想不到著了那人的道,不禁雙手被鎖住,還被那人整個身子壓住了?
恥辱——!
“怎麼,你嫌本王重?”慕容逸頭一低,湊到她的耳側,輕聲道,“愛妃,本王的重量,你遲早都會適應的。”
去去去,這人說起這無恥的話,居然臉不紅心不跳?!
上官淺予咬牙,小臉微紅,不知是羞紅了還是怒紅了,不忍了,直直地破口大罵,“適你妹的!”
這句話她是跟月汐學的,那毒醫時不時問候你姐,你姐夫,你妹,你妹夫的,從前她覺得這麼說話,特俗。
現在,她覺得,這麼說話,相當解氣!
麵對黑臉的上官淺予,慕容逸選擇視而不見,又道,“愛妃,本王忘了告訴你,本王也是相當記仇的。”
上官淺予緩了緩氣,盛氣淩人地瞧著他,牙齒都要咬碎了,就是奈何不了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給我挖坑。”
瞧他那一副欲言又止的小委屈模樣,是準備開始玩套路了吧?!
吃了那麼多次虧,她堅決不入套。
慕容逸雙唇輕抿,作出了無奈之狀態,開始訴苦,“愛妃,你適才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倍奉還?”
“是又如何?”上官淺予挑眉,腳尖一動,看著他的表演。
慕容逸賤賤一笑,喜上了眉梢,不要臉地說,“愛妃曾經咬了一口本王的下唇,你說這仇,本王要不要報?”
“要的,要的。”上官淺予嘴角一彎,腳腕一撐,開始蓄力。
“本王也是這麼想的,愛妃真是甚得本王意。”慕容逸雙眸看著她微微張開的小紅唇,頭一低,靠近佯裝要吻上她的如花般柔軟的雙唇。
孰料,上官淺予頭迅速一轉,那一轉,那如雨後甘露的雙唇微微擦過他的,這意外之吻,如同蜻蜓點水。
微溫,是他的。
薄涼,是她的。
慕容逸不料此情此景,不禁微微一愣。
上官淺予被那突然其來的意外弄得有些惱羞成怒,她一手掙脫了他的禁錮,用力一推,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早就蓄力的腳,狠狠地朝那微微發愣的人一踢。
“無賴,去死吧!”
那人被踢下了床,說到做到,真的把他踹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