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你最好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有什麼事還急的過人有三急?!
風衣闕黑著一張包公臉,一撂袖子,有種要幹架的衝動了。
他的怒氣一壓,“他不是去尋飛鷹了?怎麼突然回了府?怎麼,人抓到了?”
思及此,他的臉色緩了緩——若是人抓到了,那便是天大的急事了,想想他那半截眉毛,他怎麼也要把那飛鷹的毛給剃光了!
寒凜狗腿地跟在風衣闕的身後,大冬天的不禁抹了抹汗,唯唯諾諾地說著,“風公子,飛鷹誤闖明霞閣,誤傷了七小姐……”
“誤傷?”
“不僅是誤傷了,而且還是重傷,所以王爺才會這麼著急地上門請風公子。”這風公子氣息低沉,他得好好服侍著。
風衣闕好看的眉毛輕佻,對於寒凜的解釋似乎有些不買賬,暗諷道,“那七小姐見人就掏刀子,精明得很,生猛得很,這麼輕易就傷了?”
為了一個女人,把他給硬生生攆了過來?
重色輕友!
寒凜吞了吞口水,冒著生命危險繼續說,“公子,想想您那半截眉毛,不也折在那飛鷹惡徒的手上麼?”
雖然他對那七小姐的評價精準的很,可是那飛鷹確實是個狠角色呀。
那半截眉毛——真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呐!
“寒凜,你脖子硬了?!身上毛很多?!”
寒凜脖子一縮,怕了,“屬下毛發稀疏!”
風衣闕見那貨慫了,便也不再搭理他,邁步,便走進了寢宮,隻聞得淡淡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慕容逸那家夥,平日極度潔癖,別說血腥味,就連是香花味都不允許,現在直接把人帶到自己的寢殿了?
這家夥,倒是真的淪陷了!
“風衣闕。”慕容逸看到了那白衣飄飄的風衣闕,喜上了眉梢,“救她。”
簡單粗暴,直接要求。
風衣闕走了過來,淡定地盯著躺在床上的上官淺予,隻見她胸口處直直插著一把匕首,血是暫時止住了,但是,這匕首得即刻拔出來。
“不礙事。”他袖子一撂,淡定地說。
這匕首中的位置,倒是巧合了。
那心急如焚的璟王殿下忍不住了,不禁失了方寸,“什麼叫不礙事?!流了那麼多血,人都昏迷了!哪裏不礙事了?!”
他慌了,莫名地心慌,瞧著床上那人兒小臉愈發蒼白,他就越是揪心,他在害怕,害怕失去她。
風衣闕聞得他的心急之言,雙手一攤,鬧起了小情緒,挑釁地反問道,“你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英雄還是難過美人關呐,隻是,這美人來得不是時候!
“信!”慕容逸咬牙,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這人還在跟他開玩笑?!
他不知道什麼是人命關天?!
“那不就得了?”
風衣闕手一握,握住了那匕首的刀柄,用力一拔。
那匕首,抽離了傷口,血,如泉水般湧流。
風衣闕匕首一扔,用藥堵住了上官淺予那漫著血的傷口,悠悠地開口。
“飛鷹這一招,倒失了水準。”
那惡徒,削他眉毛的時候,可是快準狠,怎麼傷這七小姐,卻全然避開了要害之處?
“拿開你的手!”
慕容逸冷眼一瞟那放在上官淺予胸口處的手,盡管是為她上藥,可是,他的心就是莫名地不舒服!
“好心沒好報。”
風衣闕手一彈,便迅速離了那傷口處,手中的藥往慕容逸的懷裏一塞,“每天三次,七天可痊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