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上官淺予小臉一紅,眸光一橫,不禁罵道,“不要臉!”
這下就非常尷尬了!
“不要臉?”
慕容逸臉上的笑意更盛了,看著上官淺予惱羞成怒,秀臉微紅的模樣,忍不住湊了上來,調侃道,“怎麼,不是仰臥起坐?難不成愛妃還想到了別的床/上/運/動?”
這臉怕是丟大了!
上官淺予被他的跳戲之言一噎,竟無言以對。
“愛妃,可以大方說出來,咱們探討一下。”
慕容逸的臉又是一湊,離她更近了,近在咫尺之間。
“慕容逸!”上官淺予頭一側,直直地對上了他近在咫尺的雙眸,“你的臉皮到底什麼做的?真是簡直了!”
她的眸光一定,那人的氣息極近,淡淡的龍涎之香縈繞。
她的心,微微蕩漾。
“什麼做的?”慕容逸一笑,握著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嬉皮笑臉的說,“愛妃,摸摸看。”
那一副你盡管摸,我不在乎的表情差點沒把上官淺予氣死。
這人,真真真厚顏無恥。
“走開走開!”上官淺予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小臉泛起了紅暈。
說不過他,她走總可以了吧?
上官淺予脫了他的禁錮,欲要逃離此地。
然而,在她還沒有來得及轉過身的時候,那淩空直直地飛進了一顆小巧的瓜子,有力地打在她的背後。
她的身子一失衡,便直直地栽到了慕容逸的懷裏,那人手一伸,便摟住了她。
她心一慌,豁然抬頭。
然而,那環抱著他的人像是約好了似的,一低頭,雙唇恰恰地吻/住了她的。
溫熱淺薄,是他的。
微涼嬌嫩,是她的。
這……
那窗外,一身紅衣瀲灩的人兒百般聊賴地坐在樹枝上,手裏抓著一大把瓜子。
“你們古代人就是矯情,直接壓倒撲倒睡倒,不就完事了?哪來這麼多廢話?”月汐悠哉悠哉的磕著瓜子,繼續吐槽道,“這要是拍成電視劇,全劇都是尿點。”
“月姑娘……”身側的寒凜瞪著銅鈴般的眼睛,驚得舌頭都打結了,“你這樣……不太好吧?”
這……這月姑娘簡直是比風公子更變態,不不不,是會玩,會玩。
月汐秀眉一挑,忒不要臉地說,“要是我不幫他倆,他倆能折騰到下一年,別說睡了,這手都牽不上!這劇情也太慢了,活活氣死觀眾。”
她本人就是一本行走的戀愛指南好不好?!
要不是從醫了,她去開中介,那婚配率絕逼杠杠的!
寒凜:“……”
月汐眸光一閃,忽而一亮,在懷裏掏了一下,將白玉藥瓶隨手一遞,看都不看隔壁之人,“拿著,沒有什麼事是一瓶春/藥解決不了的。”
那人不語,緩緩地接過了白玉藥瓶,一身金色衣袍隨冬日的寒風飛揚,金光閃閃,熠熠生輝。
“寒凜,這藥你別亂用。”月汐細心地啃著瓜子,碎碎念。
“為什麼不能亂用?”那人配合地問著。
“你四不四傻?”月汐手中的瓜子一斂,側眸,“怎麼,你也想銷/魂……一/夜?”
月汐目光一凝,定定了看著悠哉悠哉地坐在身側的那人。
她心一顫,膽都寒了。
那人冷眸一橫,笑得人畜無害,“告訴本宮,你是打算和誰銷/魂/一/夜?”
月汐雙唇輕揚,微笑,“娘炮,你好!”
月汐身子一閃,告辭,“娘炮,再見!”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話說,寒凜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踹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