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
上官淺予那一句話如同冬日的一盆冷水直直地澆到慕容靳的身上,什麼火都撲滅了!
慕容靳微熱的鷹眸一沉,生出了幽深的寒意,冷唇一抿。
抬手,一落,直接把那失了理智的上官淺予給敲暈了。
慕容靳正了正身子,冷眸瞧了一眼那已然昏迷的上官淺予,他悶著一口氣,不住地伸手,一點一點抹去了她唇角的血……
那已然昏迷了的上官淺予柳眉一皺,覺得唇角一抹清涼,不禁發出囈語。
“……慕容逸,你無恥!”
又是慕容逸!
難道在她的心裏就隻有慕容逸嗎?!
慕容靳的手一定,用力一按,直接按破了她剛剛止血的下唇……
那血不住地又湧了出來……
慕容靳頭一撇,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隨即,他手一拉,扯過了被子蓋在了上官淺予的身上,遮住了衣衫不整的人兒。
然後,他站了起來,整了整淩亂的衣袍。
慕容靳壓著微微沙啞的冷音,“範青,給她解毒!”
那第一禦醫範青聞言,匆忙而至,顫顫巍巍地跪在床榻前,趕緊把脈。
那範青眉頭一皺,屈身對著那個已然現在窗戶旁吹風的慕容靳道,“太子殿下,七小姐中毒時間過久,已……已不可解……”
不了解?
那慕容靳聞言,眸色不禁又深了深,那寒風吹著他的心更是熱了幾分,那被撿起的火久吹不散……
他臉色一沉,聲音堅硬如冰,“解不了,你的命留著有什麼用!”
那範青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想想自己的小命,他隻能硬著頭皮說,“……殿下,老臣倒是有一法子……”
慕容靳微微回了眸,一雙冷眸掃了一眼那躺在床上不安分的女子,她狂躁地在踢被子。
他頭一撇,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的範青,心莫名有點狂躁,不耐煩地問,“什麼法子?”
那範青咬了咬牙,覺得橫是一刀,豎是一刀,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老實說了!
“回殿下,七小姐體內的春毒雖然不可以解,但是可以……轉移……”
其實,與其轉移還不如找個男人……給解了,一了百了,還不用瞎折騰……
但是瞧著太子殿下那陰晴不定的模樣,他死都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的,否則殿下真的會扒光他的胡子的,他都一大把年紀了……
“轉移?”
慕容靳劍眉一疊,冷唇一掀,“說!”
“回殿下,就是可以通過藥物與內力的相作用,將七小姐體內的春毒轉移到另一個的體內。”
那範青語氣一凝,不怕死地說,“但是,其實實際是一樣的,毒隻是被轉移了,並沒有解,要想解毒,還是要通過男女交合……”
慕容靳冷眸一抬,看向了那範青,“就按你的法子替她解毒!”
那範青聞言,驚得頭一抬,胡子都顫了顫,“……殿下,轉移春毒需要一個會武之人,運用內力,將春毒吸走……”
慕容靳踱步走至了床榻前,垂眸,定定地看著臉色紅暈的上官淺予,眸光一閃,閃過一絲柔軟。
“那便把毒移到本宮體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