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予眼瞅著慕容軒沉著臉走了出去,她雖然覺得奇怪,但是臉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酒喝了,那就算了吧!”上官淺予眸光輕瞥,輕描淡寫地瞟了一眼臉色發白的柳玫,“既然不能吹風,就在璟王府住上幾天。”
柳玫精致的小臉一凝,卻也不好意思推辭了,“謝謝公主殿下。”
上官淺予笑了笑,告辭道,“那我便不打擾柳千金休息了。”
說完她邁著步就是想走,她心裏尋思著,這灝王殿下跟柳玫的關係有那麼一點……特別……
一時間她又看不出哪裏有問題,但是平日灝王殿下性子耿直,雖然有些桀驁不馴,但是也算待人親和。
他待柳玫,倒是有一點兒強勢了,更是莫名其妙地留在璟王府陪她住上幾天?
“公主殿下。”柳玫星眸半眯,瞅著上官淺予就是要走了,便開了口。
上官淺予聞言,腳步一凝,微微回眸,“怎麼,有事?”
“既然事情解決了,那麼……”柳玫長卷睫毛一抬,優雅的氣質乍現,幾分淡雅,幾分清美,“能否讓璟王殿下將圍在相國府的重兵撤下來?”
璟王殿下?
圍在相國府的重兵?
那廝!
又搞事了……
上官淺予眸間滑過了一絲的訝異,不禁問,“相國府被圍了?”
柳玫小臉微沉,點了點頭,“自昨日開始便被重兵把守。”
“為什麼?”
柳玫秀眉微微一皺,“璟王殿下以抓采花之賊之名包圍了相國府。”
為什麼這上官淺予好像全然不知情的模樣?
上官淺予撣了撣衣袍,說得漫不經心的,“關我什麼事?”
采花之賊……
那廝……
忽而,那上官淺予眸子一亮,美眸瞟向了柳玫,興致盎然,“怎麼,相國府怕被圍,可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麼?”
柳玫神色如舊,眸子黯淡了幾分,“家母舊疾複發,經不起這重兵日日的搜尋。”
那慕容逸每隔個半個時辰就搜一遍相國府,恨不得挖地三尺……
這相國府的秘密太多埋在了地下,她不得不憂心……
舊疾複發?
這理由有理有據,可是,與她何關?
上官淺予無奈地聳了聳肩,邁著蓮步,邊走邊說,“我跟璟王殿下……不是很熟。”
那侍女雪苑看著那上官淺予的輕佻的態度,氣炸了,悶著小聲道,“不熟?奴婢才剛進璟王府就聽得了那慕陵公主昨夜與王爺共浴同眠……這都沒成親,簡直是……”
柳玫低聲一喝,喝住了她,“雪苑,別嘀咕!”
盡管雪苑的聲音很小,但是上官淺予的耳力不錯,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共浴同眠?
描繪得過分貼切……
上官淺予腳步一凝,想了想,回了回眸,嘴角的笑意耀眼,“柳千金,若想璟王撤兵,床上求他去!”
那雪苑氣岔了,“你——!”
璟王殿下無恥,這上官淺予更無恥!
低沉曖昧之聲緩緩地傳到了柳玫的耳裏,柳玫一手拉住了要發飆的雪苑,臉色如常,一抹輕笑掛唇邊,“謝公主殿下提點。”
上官淺予邁步走了出去,嘴角笑意明媚了幾分,這相國府的千金,倒是個耐性子。
“蓮羽,好好查查柳玫。”
“是。”
她或許比柳湛更難對付。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柳玫太擅長忍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