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湛臉色一沉,被一個女人當眾說不怎麼行本來就是男人最大的恥辱!
他正了正臉色,定了定神,挑眉巧笑,“你都還沒試,怎麼知道那人不怎麼行呢?”
瞧柳湛那一副嘴臉是恨不得現在就跟她來試一試,證明一下自己到底行不行?
慕容逸沉著臉,凜凜眸光盯著懷中的人兒,目光涼颼颼的,這女人是怎麼知道柳湛不怎麼行的?
上官淺予被慕容逸那陰惻惻的眸光一凝,覺得頭皮發麻,小手又拍了拍他的胸膛,“爺,我聽那笙歌閣的女人說的……”
柳湛眸光一沉,幽幽地瞅著那個在慕容逸懷裏媚態十足的人兒,尋思著這人兒什麼時候能在他的胸膛處拍一拍?
他一想到這人兒身上的那一股沁香,他的心兒不住地動了,“美人兒,流言不可信呐。”
上官淺予早便知道那柳湛不好對付,她悠悠地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白玉小藥瓶,隨手往柳湛那邊一扔!
“毒醫開的藥,早晚一服,保證你雄風獵獵!”
那柳湛看著淩空飛來的藥瓶,是習慣性地一接,沒想到這麼一接,就甩不掉了!
上官淺予眸低露出了竊喜,就是利用這一點慣性,一般人看到淩空飛來的東西,若是能接住的,一定會接住的。
她早有準備,深知柳玫暫住璟王府,柳湛一定會來,沒想到這麼快!
慕容逸瞧得上官淺予眸間的竊喜,瞬間就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這女人狡猾起來,真的是無人能及!
他目光悠悠,瞅著那白玉藥瓶已然黏在了柳湛的手上,很配合地補刀,“看柳公子握著藥這不肯放手的模樣,莫不是真的很需要?”
慕容逸分明就在說他真的很不行!
那柳湛臉色一沉,手一接那藥瓶之後,就甩不掉了,很明顯,那女人在瓶身做了手腳,瓶子完全黏在了他的手上。
可是他又不能說,因為是他自己主動接的!
他一咬牙,氣得發狠,“本公子,好好養著身子,等你!”
然而,柳湛覺得自己的腿居然慢慢地發軟了,他豁然一抬眸,眸低生出了厲色,“上官淺予——!”
這死女人,在瓶身還抹了毒!
慕容逸手一攬,將懷中的人兒攬在懷裏,就是走,經過柳湛的身側的時候,他抬腳,狠狠地往柳湛的肚子上踹了過去!
那一腳,把柳湛踹進了冬日冷得掉渣的湖裏……
那柳湛手被黏,冬日裏還被踢進了湖裏……
然而,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不出兩日,這漫天飛的流言蜚語。
有人說,柳公子輕薄了璟王的寵妃被一腳踹進了湖裏,那一腳把柳公子踹成了不舉……
又有人說,那柳公子上門求藥,被醉酒的璟王殿下誤踢進了湖裏,手裏死死地握住了求來的藥,死不肯放手,後來才知道原來那藥是治得不舉!
後來傳著傳著成了相國府貴公子不舉多年,一直求藥,現在還是不舉,各地有點醫術人士都湧向了相國府想給柳公子把把脈……
慕容逸瞟了一眼那已然摔入了湖中的柳湛,特別不要臉地說,“本王喝了點酒,冒犯了柳公子,抱歉!”
上官淺予見狀,不住偷笑了,“……壞人!”
慕容逸微微垂眸,一想到她媚眼如絲在他懷裏磨蹭的模樣,心裏一熱,低頭問,“那是誰教你的?”
這麼會撩人……
她平時就是一副清冷高傲不解風情的模樣!
突然畫風一轉,人嬌了,媚了,軟了……
上官淺予臉色一凝,突然沒反應過來:“……”
慕容逸手不住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聲音柔得要命,“愛妃,你隻能對本王撒嬌。”
聽她那嬌滴滴的聲音,簡直是酥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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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玫抬眸,看了一眼窗外,那一幕幕全然落入了眼裏,回眸看著微微出神的慕容靳,“你喜歡她?”
他的眸光騙不了人。
慕容靳冷眸一橫,語氣啐冰,“柳玫,你管得太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