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活春宮?
“美人兒,本公子跟你演練一場怎麼樣?”
那柳湛單身支著腦袋,一雙眸子染上了欲色,直勾勾地瞅著那個低眉淺笑的人兒,之前,他不覺得她如此之美,不知怎麼地,今日他莫名了有了一股衝動,想要她。
“美人兒,你不是說本公子不行麼?”
柳湛眸光一定,帶有幾分寒意灼灼地凝著那個笑而不語的人,聲音放得低沉而曖昧,“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本公子不行呢?”
一想到他中了計,被踹下了冰湖,還被傳成了京都第一不舉之人,他心中的一口惡氣不住地往上湧。
他眸光一旋,上下打量著這個剛剛沐浴更衣過後的人兒,竟覺得有些口幹舌燥,又道,“美人兒,本公子絕對比璟王殿下行。”
上官淺予低頭,繼續玩弄著手中的鈴鐺兒,嘴角流淌的笑意中夾著冬日寒凜的雪絮,笑得淡然,“是嗎?”
這柳湛,夠無恥。
柳湛挪動了一下,下了床,光著腳走到了那酒桌前,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起酒杯,開始斟酒。
“不信麼?”他嘴角的笑意在無聲地滋長,眸光一瞟,雲淡風輕的說著,“璟王腰不好,你不知道嗎?”
腰不好……
上官淺予垂眸,眸間染上了清涼的笑意,垂頭,玉指摸著手腕處的銀鈴鐺,沉默不語。
柳湛步子一邁,一步一步地靠近上官淺予,“慕容逸曾墜過崖,摔了腰。”
墜過崖?
摔過腰?
這柳湛知道得真多!
上官淺予凝眉,臉上有幾分疑惑,目光悠悠看著迎麵而來的柳湛,“是嗎?”
“知道他為什麼墜崖嗎?”柳湛三兩下走到了上官淺予的身側,一手將酒壺擱在窗台上,空了手一下子就摟住了她纖細的柳腰。
他嗅得她身子傳來的沁香,莫名地有幾分發醉,沉著聲道,“美人兒,你想不想知道?”
上官淺予低眸瞥了一眼環在她腰間的手,身子不動,任由他摟著,嘴角的笑意收了收,“莫不是你推了他?”
那柳湛聞言,笑出了聲,“美人兒,是心痛了嗎?”
他的頭一擱,擱在了她秀小的肩膀上,聲音故意壓了壓,“他曾為了一個女人墜崖。”
為一個女人墜崖?
上官淺予眸光一側,鼻息間盡是柳湛的氣息,她的眉頭微微一凝,有幾分厭棄之色,輕聲道,“過去的事沒有人會在意。”
這柳湛狡猾,哪一句真,哪一句假,她分不清。
“也對。”柳湛笑了笑,手不住了摸著她纖細的柳湛,輕聲道,“等一下,你有了本公子,就會忘了他的。”
上官淺予手中的銀鈴鐺還在響,眸底間的冷意不住地迸發,嘴角輕抿,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那柳湛將她的身子一扳,讓她的臉朝著他。
柳湛垂眸,手中的酒杯一舉,舉到了上官淺予的跟前,“美人兒,喂本公子喝酒。”
上官淺予嘴角蕩出一個暖笑,玉手接過了他手中的酒,“好。”
她的手一舉,卻被那柳湛攔了下來。
柳湛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頭往前一湊,離她極近,嗅著她的芳香,低著聲兒,曖昧地說,“……用嘴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