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太濃了?
上官淺予眸色一沉,便知道那柳湛早已識破了一切,他的忍耐力倒是好,看破不說破。
“把發簪拔了。”
柳湛倚在窗口處,漣漣眸光瞅著上官淺予發髻上的那一支玉珠花簪,低聲道,“熏香有迷香,發簪有毒。”
“美人兒,你是來取千冰丸,還是來殺本公子的?”
柳湛手中的酒壺一扔,砸到了地上,那碎片濺到了上官淺予的腳下,閃著駭人的白光。
上官淺予豁然抬眸,一手拔下了發髻上的玉珠花簪往窗口外一扔,扔出了窗外,抬眸,眸間綻放出堅定之色,“我是伺候你的。”
這柳湛實在是太精明了,仿佛什麼都逃不過他的雙眼一般……
伺候?
柳湛聞言,嘴角的笑意一綻,樂了,心中洋溢著一抹勝利的喜悅,他一雙黑眸輕睥著上官淺予,“為了慕容逸,值得嗎?”
“你不是一開始便算好了我會來嗎?”
上官淺予見那筱偌端著酒走了進來,她一手攔下了,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喝了半杯,像是壯膽一般。
“柳湛,我陪你,你把千冰丸交出來。”
柳湛瞅了一眼那已經換好的床褥,瞟了一眼那筱偌,不住揮了揮衣袖,“酒放下,都出去候著。”
“是。”眾人聞聲而退。
眾人皆退後,柳湛身子一旋,便轉到了上官淺予的身側,一手握住了她的玉手,拉著就是往上舉。
她的手那握著酒杯,酒杯中還有一半的酒。
那柳湛將她的一舉,將酒杯送到了自己的唇邊,一飲,將那酒杯中另一半的酒一飲而盡。
“美人兒,千冰丸隻有一顆,你就算得了千冰丸,也不見得救得了慕容逸。”
上官淺予目光一凝,生出了幾分冷淡,“柳湛,韓萱與我,你覺得他不會選我嗎?”
千冰丸隻有一顆,隻能救一個人,一旦雄雌一蠱被千冰丸所滅,另外一蠱即刻暴斃。
柳湛拿起了桌子上酒壺,往她手中的酒杯倒酒,“美人兒,依本公子對他的了解,情與義,他定選義,否則,他怎麼可能一直容忍著韓萱?”
柳湛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將滿好的酒往她嘴邊一送,上官淺予步子一退,躲開了,他喝過的酒杯,她不用。
上官淺予目光一凝,冷然地看著那個已經開始獨自抿酒的柳湛,“為什麼要一直針對他?”
她不傻,所以不會天真的認為柳湛一開始的接近是喜歡他。
她很明顯地感覺到,柳湛一開始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到了後來,她才慢慢意識到柳湛的目標是慕容逸。
柳湛手中的酒杯一落,大手一把摟住了上官淺予的腰,三兩步就把她抱到了床邊,他身子一倒,一壓,瞬間就將上官淺予壓到了紅色被褥上……
“上官淺予,在本公子告訴你原因之前,你先服侍好本公子。”柳湛一手擒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上官淺予,本公子沒有什麼耐性。”
上官淺予眸色一沉,雙手當然是推開用力地推開他,“柳湛,你放手!”
“放手?不是說要伺候本公子的嗎?”
柳湛的眸光一沉,體內不住地湧起一股燥熱,幽黑的眸子深了深,笑得異常邪魅,“頭發上的熏香除了有迷藥,還有……情藥。”
情藥?
上官淺予抬腳,踢他,踢空了,“柳湛!”
“美人兒,你是故意的嗎?”
語畢,他還沒有等上官淺予反應過來,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