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王殿下對柳玫很是上心麼?
上官淺予眉頭一蹙,臉上都有幾分發沉了,當年四哥拒婚出走所謂是鬧的滿城風雨。
柳氏一族想捧灝王殿下做儲君,可惜,當年的灝王一腔熱血,不願身居高位爾虞我詐,他選擇了遠走封北。
他聞得封北戰神慕王軒轅彥的英明神武,又聽得封北冰傾郡主軒轅卿的風華絕代,後來,他選擇了拋家出走,惹來了皇帝的震怒,成了不受寵信的皇子。
如果四哥對柳玫很上心,那他為何又逼她喝下那一壇酒呢?
難道他不知道柳玫不能喝酒麼?
不可能。
“屬下想不通,灝王殿下若是對柳玫事事上心,那麼當年為何出走封北呢?”
如果他沒有去封北,或許,他就不會愛上那一個風華漣漣的人兒,或許,他就不會……
上官淺予單手撐著下巴,深思了片刻,“或許,他是被逼走的?”
如果他不是自願走的呢?
皇家之爭,向來殘酷,手足相殘,爾虞我詐。
上官淺予雙眸一定,生出了堅定之光,“再查一下柳玫,挖地三尺總能挖出一點什麼。”
“小姐為什麼一直懷疑著柳玫呢?”
蓮羽就是不懂了,瞅那柳玫舉止優雅,就是一個典型的大家閨秀的模樣。
上官淺予嘴角揚了一揚,“她太冷靜了。”
蓮羽頭一側,沒看出她冷靜呀?!
上官淺予眸光一抬,瞅著蓮羽,“還記得初見柳玫之時的模樣嗎?”
蓮羽即刻點頭,“自然是記得的,那時是在上官一族的行刑場上,她替小姐畫了印記,力證小姐清白。”
這麼說來,若是沒有柳玫的出手……
上官淺予一笑,又道,“還記得那個死了的行刑人嗎?”
蓮羽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他還沒死絕。”上官淺予臉色微沉,腦海中全是那時的畫麵,“柳玫經過他的跟前的時候,他的手染著血,抓了一把柳玫的腳。”
在畫印記的時候,她看到了柳玫白鞋子上的紅手印……
蓮羽眉頭不住又皺了皺,居然還有這種事?可是……這也不能代表什麼呀?!
“他抓住柳玫的腳的時候,她看了他一眼,雲淡風輕的。”上官淺予目光一凝,繼續道,“那時候我就在想,養在深閨的相國府千金小姐居然可以這般冷靜?”
蓮羽一臉愕然。
“再見之時,她喝了酒。”上官淺予的眸光一凝,心裏也生出了疑慮,“我發現她手的虎口處,有一些……奇怪,像是經常握著什麼東西形成的小繭。”
“直到後來,我看到月汐的手上也有,那是酒壺壺口磨出來的。”上官淺予語氣一凝,“她不能喝酒,為什麼手上會有呢?”
月汐是酒狂,隻有嗜酒之人才有吧?
“不過也有可能不是。”
上官淺予一想到那柳玫確實一碰酒就暈,月汐給她把的脈,自是錯不得的。
隻是柳玫雖然喝不得酒,但是卻愛釀酒……
她不住地蹙了蹙眉,覺得哪裏不對勁,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好好查她一下。”
“是。”
“夜琰曾夜闖過相國府,你也去查一查。”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