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金?”
在慕容靳還沒來得及回答,那殿外便響起了一個聲音。
站在門口處的柳玫回了回神,朝著那迎麵走來的慕容逸,不住地優雅地服了服身,行了禮。
“璟王殿下有禮。”
她嘴角掛著溫柔備至的暖笑,“我聞得太子殿下蒞臨璟王府,所以便沏了茶。”
慕容逸點了點頭,邁著步子走進了內殿,他這才剛進了門,便瞅得了那人兒在蹂躪著那朵朵嬌豔的紅梅。
“皇兄大駕,本王倒是有失遠迎了。”
慕容逸走到了上官淺予的身側,從容的掏出了一條絲帕,開始擦著她的手。
一點一點地擦拭著她指間的梅花留下的粘稠。
他垂眸瞅了她一眼,輕聲道,“髒。”
上官淺予白了他一眼,手一掙,脫了他的禁錮,開始撩起他的衣袍,擦自己的手。
她是故意的,這廝居然嫌棄她髒?
那她就抹他的衣袍上!
慕容靳眸光幽幽瞅著那一幕,他的目光深了深,“三弟,把客人晾在一旁,可是你的待客之道?”
他的心莫名地痛了痛。
看著她那一臉嬌羞的模樣,他的手不住地握成了拳頭……
慕容逸垂眸,瞅著上官淺予的眼眶有些微微發紅,他的手一握,握住了她的小手。
轉頭瞅了一眼那慕容靳,有瞅著微微發亂的梨花棋盤。
他笑了笑,永遠的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予兒不是把皇兄招待的好好的?”
還陪下棋了?
慕容逸含笑的雙眸一眯,握住那人兒小手的手不住緊了一緊。
慕容靳最近對這人兒的關心似乎有些過了頭,他是個男人,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敏感度他可是清楚得很!
慕容靳聽得那慕容逸淡淡的語氣,他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力,“三弟是三弟,慕陵公主是慕陵公主,這麼快就混為一談,倒是有損公主清譽了。”
那那一句‘予兒不是把皇兄招待的好好的?’,好像是在說她是璟王府的女主人,負責招待他……
不知道怎麼地,這話聽得他很不舒服。
慕容逸順手一摟,摟住了上官淺予的腰,笑得燦爛而迷人,“皇兄,本王與予兒早有婚約,這怎麼可以說是毀她清譽呢?”
隨即,他低頭,眸光漣漣的瞅著身側的人兒,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然而,上官淺予覺得剛剛捏了那梅花,現在手還是有點粘,不住地在用他的衣袍擦著自己的手,還沒來得回答。
那柳玫捧著熱茶便迎上來了,她溫柔地將茶遞到了慕容靳的跟前,低聲淺言,“太子殿下,請用茶。”
落落大方,溫柔備至。
她的出現,正好化解了剛才的尷尬。
這柳玫,還真的是個可人兒,時機抓得可是杠杠的。
慕容靳一手接過了柳玫手中的熱茶,抿了一口,便擱在了茶桌上。
“璟王殿下,請用茶。”
因為柳玫來之前隻知道殿內隻有慕容靳和上官淺予,所以隻準備了兩杯茶。
慕容逸接過了柳玫手中熱茶,回道,“有勞柳千金了。”
他將手中的熱茶放到唇邊,輕輕地吹著,吹了一會兒,他將手中的熱茶遞到了上官淺予的跟前。
“愛妃,嚐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