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快要過年了,在璟王府已然住上了一段時間的柳玫已經回到了相國府。
柳玫屏蔽了左右,一走進閨閣,心都舒暢了幾分。
璟王府終究不是一個好地方!
忽而,她的眉頭一皺,嗅得空中夾著一股清醇的酒味,一股莫名的危機四伏讓她的腳步都輕了幾分。
“誰?!”
柳玫一驚,還來不及反應已然別扣住了腰。
那人的力氣極大,將她纖細的柳腰粗魯地一摟,用力一推,將她推到了牆上,偉岸的身軀一抵,緊緊地將她禁錮住了。
柳玫眉頭一擰,眸光都清冷了幾分,“慕容軒,你瘋了!”
那人一股清醇的酒味縈繞著她的鼻息,讓她的心都有點醉了。
屬於他的氣息是這麼的強烈,強烈到隻要她一閉上眼,他的模樣就不住地湧出來。
“瘋了?”
慕容軒死死地將她抵在了牆上,一手撐著牆,一手用力地摟住她的腰。
他迷離的黑眸中透著清淺的醉意,陰惻惻地瞅著那懷中的人兒,“柳玫,你推了她?”
他問,言語間夾著淡淡的酒香味。
他有幾分醉了,哪怕是醉了,那屬於征戰沙場留下的嚴謹與剛勁一點不減,反而多了一份深沉。
推她?
柳玫聽懂了,知道他在說上官淺予,可是假裝不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的眸光一抬,眸間生出了戒備之色,小手不住地去推他,愣是推不動。
不要跟酒鬼硬碰硬,否則誰都沒有好果子!
她的手一直在他的胸膛處有氣無力地推著,推得他莫名地有一些心煩。
慕容軒一手就捏住了她的手,往上一舉,眸光陰陰的,“本王看到你推她了,是用的這隻手嗎?”
柳玫想要掙脫他的禁錮,越是掙紮,那小手就被他握得越緊,他極其用力,用力到握得她的小手都痛到發麻了。
“慕容軒,很痛!”
她杏眸一橫,見他完全沒有要放手的樣子,警告到,“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慕容軒喝了很多酒,早就醉上了心頭,看著她柳眉緊皺,他的手不住鬆了鬆,怕她痛。
“柳玫,你不就是這樣握著太子的手的嗎?他受傷了,你很擔心他。”
“本王就站在窗外,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還摘了一束梅,想送給她的。
柳玫小臉一撇,覺得湊得他太近有點難受,義正言辭地說,“我是太子妃,不應該擔心他嗎?”
慕容軒看著她一臉不服的模樣,一手就是擒住了她的下巴,他的臉往前一湊,差一點就碰上了她的唇。
柳玫的心一慌,有點怕了。
“柳玫,他不會娶你的。”他的手不住地一用力,捏的她的下顎都泛白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柳玫被他捏的生痛,小手不住地去住他的手,“慕容軒,他娶不娶我,不關你事!”
痛了,也絕不求饒!
慕容軒被她一吼,手上就是擒著她的下巴不放,眸間生出了冷意,嘴角揚著一抹冷笑。
“不關本王事?”
他的聲音壓了壓,有種暴風雨來臨前夕的平靜,“柳玫,你再說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