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醉了呢?”上官淺予盯著韓萱,眸光中有刺,沉得有些驚人,“還是情花蠱毒發了呢?”
上官淺予沒有給機會韓萱,反而繼續說著,“韓萱,你在他身下了蠱,真夠陰險的。”
“上官淺予,你——!”
韓萱被她的話一噎,差點就破功了,隨即,她嘴角又揚起了一抹笑意,不打算跟這上官淺予斤斤計較。
“上官淺予,無論本郡主用的什麼方法,逸哥哥最後都是本郡主的。”
對於一個失敗者的憐憫,才是給她最大的打擊!
柳湛說的對,她要做的就是在她的麵前耀武揚威,精神的打擊往往比肉體的打擊更有衝擊。
再說,她答應過柳湛,絕不傷她一絲一毫的。
柳湛不喜歡身上有疤的女人!
上官淺予的眸光一轉,轉到了韓萱的臉上,一副自傲質疑的神情瞅著她。
“你真的懷孕了?”
韓萱嘴角的笑如同泡在蜜罐裏一般,盡是甜蜜,“太醫範青的診斷,會是誤診麼?”
“上官淺予,你是接受不了逸哥哥心裏沒有你的事實嗎?”
韓萱又是吃吃一笑,笑得燦爛明媚,想要告訴全天下的人,她是璟王殿下的女人!
第一個女人,唯一一個女人!
上官淺予心裏有些發沉,第一個反應就是套她話,“他腰不太好,對吧?”
韓萱的冷眸一眯,莫名覺得受到了侮辱,“上官淺予,嘴巴放幹淨點。”
上官淺予的眸光定定地瞅著韓萱,又道,“我試過,知道他腰不好。”
我試過……
就分明在說‘我睡過他,他腰不好’!
窗外,隨著她那一句‘腰不好’,樹枝椏處不住地抖了抖,像是被風吹得發抖了。
“噗——!”一聲微響。
風衣闕不厚道地笑,一雙黑眸夾著挪揄的笑不懷好意地看著那身側臉色已經發沉的慕容逸。
腰不好……
他差點腳跟不穩就摔了下去。
關鍵是那上官淺予還說她試過,可是為什麼璟王殿下永遠是一副沒吃到的模樣呢?
慕容逸冷眼一瞟,冷颼颼地看著憋笑的風衣闕,想再一次把他踢下冰湖……
然而,他現在更擔心的是那屋內的小女人,聽到韓萱的胡說八道,她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冷靜地嚇人。
璟王殿下眼皮一跳,開始多疑,這小女人是不是心裏沒有他?
韓萱被上官淺予一句‘我試過’給完全噎住了,逸哥哥和這賤人共枕同眠之事,一直都是傳得瘋。
可是,不可能,逸哥哥明明說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韓萱嘴角一瞥,眸間盡是輕佻的氣焰,冷聲反問,“你試過?”
上官淺予頷首,沒有一絲妥協,冷冽眸光直接對上她的傲氣衝天。
“上官淺予,別騙人了。”韓萱吃吃一笑,那笑中盡是囂張,“你們要是真的試過了,那你告訴本郡主逸哥哥大腿上的刺青是什麼圖案?”
上官淺予的眸光一抬,愕然了一秒,擺了擺衣袍,心一舒,抬腳就是走了出去。
“我搬出璟王府便是!”
隨即,她垂著頭,一邊走一邊低聲道,“胡說八道,那廝哪來的刺青?”
也不知道他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