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羽前腳才剛走,上官淺予隻覺得身後的寒風一起,下一秒,她的腰間一緊,已然被摟住了。
隨即,她隻覺的身子一輕,就被摟住飛入了梅林之中,落在了梅叢深處。
上官淺予不住的一皺眉,小手習慣性地捏在他的腰間,“無賴,放手!”
她還沒找他算賬,他倒自動找上門來了?
“不放!”
慕容逸耍無賴地靠在她的肩頭上,“本王好多天沒有摟著你睡,睡得不安穩。”
上官淺予的眸光一沉,當然是推開他,小嘴一撇,“慕容逸,別不要臉!”
“你特麼跟聯合月汐和風衣闕來坑我的時候,怎麼就睡得很安穩?”
一想到這三流氓把她往坑裏推,她的心就塞。
慕容逸任由她掐著,不要臉地將頭往她的天鵝頸處蹭了蹭,趕緊安慰著這小女人。
“愛妃,本王無辜,已經把風衣闕扔湖裏了,已經把月汐掛樹上了。”
她一氣之下就不待見他好些天!
然後,他又被宮裏的事拖著兩邊走,每天回到府裏她早早就鎖門歇下了。
……像防狼一般防著他!
他隻能在風衣闕那裏呆著,那貨被湖水一凍,還來了個重感冒,每天晚上老咳,咳得他好幾天沒睡好。
上官淺予的眉頭一凝,瞟了一眼這個無賴,又用力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你怎麼不懲罰一下自己?”
慕容逸被她掐的生痛,死都不出聲,不然這小女人會懷疑他的腰不好,他其實是倍兒棒!
“愛妃,你已經懲罰了本王。”
慕容逸的雙手一摟,緊緊地將她攬入了懷中,“你都不鳥本王好幾天了,這不是最大的懲罰麼?”
關鍵是,沒摟著她睡,他的夢魘又來了。
上官淺予聽得他略顯疲憊的聲音,從過年前到過年後他一直在奔波,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她語氣一凝,明知不是,卻一定要問,“你是不是睡了清平郡主?”
慕容逸整個人耍流氓一般地靠在她的身子上,“沒有。”
然後,他嘟囔一句,“你不是知道本王的大腿沒有刺青嗎?”
上官淺予眸光微斂,小臉不住地一紅,想掐死這個無賴。
“韓萱真的懷孕了?”
“範青說是的。”
上官淺予凝眸,“誰的?”
慕容逸嗅著她身上的芬芳,心兒都微微發蕩了,“反正不是本王的。”
他的氣息炙熱地灑到她的天鵝頸上,撩得她酥酥麻麻的。
上官淺予定了定神,繼續審問,“聽說你昨夜夜宿郡主府?”
慕容逸身子正了正,抬頭了,一雙柔光黑眸凝著她,“沒有。”
上官淺予挑眉,瞅著他。
“本王去了一下而已。”
上官淺予抿唇,瞪著他。
“本王昨夜和風衣闕睡的。”慕容逸被這小女人看得背脊發涼,“風衣闕打呼嚕,磨牙,特別磨人。”
“本王好幾天都沒睡好了。”
慕容逸的臉往她的跟前一湊,“愛妃你看看,本王黑眼圈都出來了。”
上官淺予凝眸繼續淡淡瞅著他,“你最近在忙什麼?”
慕容逸聞言,兩眼一光,嘴角的笑意一起,“愛妃,你晚上和本王睡,本王慢慢告訴你,可好?”
他真的好多天沒睡好了!
今天一定得跟她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