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法子……”
上官淺予的冰眸一抬,冰冷強勢的目光絲毫不差太後柳氏的半點光芒。
她的語氣故意的一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淩厲的眸光如同拔駑的劍,瞧著駭人的光芒。
“你的法子……簡直是狗屁不通!”
上官淺予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地從嬌唇裏迸了出來,每一個字如同一般刀深深地插入太後柳氏的心頭。
這一份大不敬,竟刺得太後柳氏好一段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慕陵公主,你這是什麼話!”
那太後柳氏盛怒,袖子一揮,怒目等著上官淺予,“來人,她不懂規矩,不懂禮儀,給哀家教訓教訓她!”
慕容逸一手就甩開了韓萱的手,三兩下就擋在了上官淺予的跟前,眸光一橫,看向了那太後柳氏。
“太後娘娘,在本王的府上,不合適用刑。”
他的聲音冷冷地,夾著初春的寒風,直直地灌進太後柳氏的耳裏。
太後柳氏是什麼人?
出身柳氏一族,從小就備受寵愛,是西越的萬人敬仰的太後娘娘,何時受過上官淺予這般的大不敬。
為了顏麵,她自然是追究到底的!
“璟王好大的口氣!”
太後柳氏秀眉一橫,氣得牙癢癢,“這慕陵公主膽大包天,肆意妄為,哀家若不教教她規矩,她還不得逆天了?”
在位者多年的她,養成了一種從容的不怒而威,帶有一種強勢的緊迫力。
“太後娘娘,慕陵國的公主,我們欺不得。”
慕容逸眸光炯炯地看著那太後柳氏,他的身子上散發著一股清冽的冷然,往她跟前一站,全然將她護在身後。
他的聲音中夾著不容置喙的從容,“太後娘娘,別忘了,慕陵公主一天未嫁,一天就不是西越人,不是西越人,我們還管不得。”
那太後柳氏依舊眯著鳳眸,臉色的神色並沒有緩和,沒有一絲讓步的意思。
“太後娘娘,如今西越的矛頭已經對準了阿爾部族,可沒有精力再去抗衡慕陵國。”
慕容逸神態自若,言語間的從容讓人忍不住側目,“若是公然辱了慕陵公主,落人口舌,激怒了慕陵國,本王隻怕西越會收到兩麵夾擊。”
一個是阿爾部族,一個是慕陵國。
她誰都惹不起!
那韓萱被慕容逸一推開,心兒有一些發顫,眸底了閃過了仇恨之色,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上官淺予。
他居然奮不顧身的護著上官淺予!
果然,他的心裏,還是她!
隨後,韓萱的眸光一收,看著慕容逸與太後柳氏僵勁的局麵。
她小臉上揚起了一抹如沐春風的微笑,走到了太後柳氏的身側。
伸出手,摟住了太後的手,輕笑道,“太後娘娘息怒。”
“慕陵公主性子有些嬌縱,不懂事,您大人大量,何必計較呢?”
她故意地替上官淺予開脫,就是要讓逸哥哥知道,她韓萱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
更何況,柳湛說得對,凡事不能求快,她得慢慢熬著!
要想獲得慕容逸的心,那就先改變他對她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