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站在院子外的灝王殿下,柳玫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氣得磨牙。
不用看,那剛剛才被攆走的慕容軒一定是被這慕容逸給套路過來的!
柳玫的眉頭一皺,狠狠地瞪了慕容逸一眼,低聲罵,“卑鄙。”
在慕容逸的跟前,這柳玫失了往日的優雅與嫻靜,一開口就是罵人。
“你不去準備大婚,來我這裏瞎折騰個啥?”
什麼叫欺負?
這後來的事誰預料得到?這上官淺予性情不定,每準會看她不順眼給她一腳?看雷嘯受的那一腳,就知道這上官淺予不是軟妹子!
誰欺負得了她?
慕容逸大手攬著上官淺予,一聽到‘大婚’,眉頭都皺了皺,懟了回去,“本王要不是來得及時,你都要上天撒野了!”
柳玫這麼一聽,就氣了,牙癢癢地說,“慕容逸,你還撒起野來了?是不是那清平郡主沒喂飽你,你欲求不滿?找我撒氣?”
……清平郡主!
這死女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挑撥離間!
……欲求不滿!
那個死庸醫的話她都不知道笑他多久了!
慕容逸一噎,氣得想給她一腳。
“你不是白天在璟王府陪著清平郡主晚上才回灝王府的嗎?”
柳玫挑著嬌俏的眉兒,臉上褪去了往日的淡遠,整個人顯得嬌氣又可愛,懟起人來簡直了,“白天一個,晚上一個,豔福不淺呐!”
一想到他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說不會出賣她的,還沒過一天晚上,他就告訴了上官淺予她是傾櫻的事兒,她就氣得不要不要的……
男人,靠不住!
慕容逸俊臉一沉,“柳玫,你是不是想嫁到阿爾部族聯姻?”
這女人,平時柔柔弱弱的,這那罵起人來就一個潑婦!
柳玫一噎,差點氣炸,愣是不作聲了,這男人說得出絕對做得到!
上官淺予小嘴微微一落,聽著這熟絡的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心裏不是味兒,小手一伸,狠狠地掐了一把那慕容逸……
慕容逸隻覺得腰間一痛,溫厚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作惡的小手。
上官淺予想要掙開她的手,愣是掙不開,冷著臉問,“你們什麼關係?”
“青梅竹馬。”
“師出同門。”
兩聲齊發。
上官淺予眯著眼打量著柳玫,凜凜目光落到了慕容逸的臉上,柔聲問,“到底什麼關係?”
“青梅竹馬。”
“師出同門。”
又是兩聲齊發。
慕容逸深沉的黑眸瞟向了柳玫,氣得下頜都隱隱地浮動了,挑著聲問,“柳玫,誰跟你青梅竹馬了?”
柳玫含笑的目光落在了上官淺予的身上,笑得雲淡風輕,“我們相識十年,一同長大,不是青梅竹馬,那是什麼?難不成是患難姐妹花?”
從青梅竹馬到患難姐妹花?
這個厲害了!
上官淺予嘴角一抽,冷冷地瞅向了那慕容逸,目光如刀,一刀一刀地落到他的臉上。
“柳玫——!”
慕容逸冷眼一橫,橫了一眼柳玫,示意她閉嘴!
那柳玫像是沒看到一般,看著站在院子的慕容軒,她的報複心就更大了。
她挑眉,軟糯糯地來一句,“想當初,我給你搓背的時候,你不是說舒服來著?現在是翻臉不認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