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琰前腳才抱著昏迷不醒的上官淺予走了,那慕容逸就到了。
慕容逸手中的長劍一橫,橫在了柳湛的脖子間,冷著聲問,“她人呢?”
那柳湛穴道被點,剛剛額前的頭發都被削了一部分,心裏厭厭的,這才被夜琰用劍著,現在又被慕容逸用劍指著。
慕容逸的眉頭一皺,手中的長劍又是用力一壓,又壓到了柳湛脖子上的血痕,他又問了一遍,“她人呢?”
柳湛被那利劍壓得眉頭一皺,他悶著聲回答,“走了!”
慕容逸手緊緊地握著長劍,陰冷的眸光又是一沉,沉中透著陰霾,“哪裏去了?”
柳湛的穴道被封,現在又被慕容逸用劍指著,看著慕容逸那陰沉冷峻的麵容,屈服地吐出了兩個字,“夜琰。”
他善於察言觀色,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是不要激怒慕容逸。
慕容逸手中的長劍一揚,又是一橫,直直地落到了那柳湛的肩頭上……瞬間滲出了鮮血……
“噝~”柳湛痛得悶哼了一聲。
他一手捂住了肩頭,皺著眉,惡狠狠地盯著慕容逸,“慕容逸,你居然敢公然傷本公子?”
慕容逸的眸光一挑,“怎麼,你覺得本王還怕一個柳氏相府?”
他手中的長劍一扔,背過了身子,看著那一個和寒凜穿著一模一樣衣服的人已經躺在了地上。
他的眉頭一皺,雖然那人與寒凜有幾分相似,但是他的小女人這麼的聰明睿智,怎麼可能會上當了呢?
慕容逸腳步一停,吩咐道,“寒凜,把他關起來。”
“是。”
寒凜看著慕容逸邁著步子走了過去,不住地開口道,“王爺,要不要去尋一下王妃的下落?”
“不必了,夜琰不會傷害她。”
慕容逸的腳步一凝,微微回眸,一記冷冽的眸光落在了柳湛的身上,“放心,本王會讓你親眼看到柳氏相府墜入萬丈深淵的。”
柳湛捂住了湧出鮮血的肩頭,惡狠狠地看著慕容逸,“慕容逸,你居然公然軟禁本公子?”
“本公子是皇上親封的二品君侯,你沒有資格,公然殘害朝廷命是死罪——!”
“死罪?那就看誰先死!”慕容逸冷眸一眯,陰沉沉地眯著黑眸,“三番五次警告你別碰她,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衣袍一揮,邁著步子離開了。
柳湛一身是血,朝著慕容逸的背影怒吼,“慕容逸,軟禁本公子,你會付出代價的!”
慕容逸垂著眸,幽幽的目光微微下垂,“本王等著。”
上了馬車,低聲道,“回璟王府。”
慕容逸前腳才進了璟王府,那月汐就湊到了他的跟前,左看看右看看,“璟王殿下,我家小予兒呢?”
慕容逸一把推開了湊上來的月汐,淡淡地說,“她跟夜琰在一起。”
月汐的眉頭一皺,上下打量著慕容逸,“明天大婚,新娘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慕容逸不回答,被她看得頭皮發麻,直接地往裏麵走。
他不去探尋她的消息,那是因為她與夜琰之間還有要解決的事。
他想給她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