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狼王弑影拿著一小碗肉放進小蛇的食槽裏,又重新關上玻璃籠,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品茗。

“不好了陛下,禦書房走水了!”一個仆從跌跌撞撞的跑來。

狼王聽是禦書房,心中大急:“快,派人救火!”說完又急急忙忙的跟著往書房跑去。

弑皿翻身從樹上躍下,迅速的將售後的幾個守衛打暈,又看向關在籠子裏的墨染。這個籠子很牢固,似乎是用特殊材料製的。弑皿將籠子扔出圍牆,聲音有些低沉:“接住,先走,本王去拿鑰匙。”然後又翻了翻屋子裏的其他地方。

另一邊,在離禦書房幾十米以外,弑影越來越覺著不對勁。著了火,一點煙塵也沒有,也沒有其他人的救火聲。怎麼可能呢?剛想問問邊上的侍衛,結果一個人影都沒了,弑影心驚:糟了!調虎離山!然後他迅速往回跑。

怎麼會沒有?莫非在莫非在王兄身上?弑皿暗自想著。

“快,給朕搜!搜到此賊必有重賞!”

不好,他著實沒有想到弑影會這麼快回來。弑皿冷靜下來,從窗外翻出去。

“在那兒,快捉住他!”弑影帶著一眾侍衛追上去。一串響聲引起了弑皿的注意,隨著聲源看去,果然!他又迅速往回走,朝著弑影的方向而去。弑影也刹住腳,內施功法,一生黑氣直襲弑皿。弑皿一個前空翻閃開,出爪。然後用力一扯,將弑影長袍上的鑰匙拿了去。

“呈上來!”弑影對著一個侍衛道。

那侍衛手拿一把銀弓遞給他,有從托盤裏拿出四隻小短箭。弑影拉開弓對準弑皿,“嗖”的一聲,短箭飛出,弑皿費力的往牆外翻去,而這剪就像鎖定了他一般,往他身後飛去。隨後是肉體發出的噗嗤聲,血染滿了他的黑袍。弑皿直直的從牆上跌落出去,刺入他腳踝的一支小短箭引來了另外三支,箭身一彎直接成了一個鐵環穿過它的骨頭套在了腳上。

“王爺!”紅炎焦急的喊他名字。弑皿氣息有些亂:“先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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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了嗎?你先試著彈奏一遍吧。”忌無殤溫柔道。墨九點點頭,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撥動琴弦,行與流水般。琴聲悠揚動人卻又如同墨九的性情般冷漠。忌無殤心情卻是很好:“書兒的天賦終是從未變過,還是那麼善琴。”

擅琴?琴?而這個男人有稱自己書兒。墨九的腦中閃過一個名字,那個熟悉的名字,琴書。

“你認識琴書?”她忍不住問到。

忌無殤隻是一笑道:“你就是書兒,我會永遠守護的人。”

墨九莫名的驚訝,但聽完後一句,她又頓覺苦澀。難道就因為她是琴書他才對她好?如果是弄錯了呢?何況,他隻是墨九,不是她!她的反應很大,很強烈。

“我是墨九,不是琴書!”

忌無殤收起了笑容,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幅畫,又對著墨九道:

“去掉法術,然後去那邊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