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的回答與你父親如出一轍,罷了……罷了……這也許就是命數吧!”古道大師歎道。
“哦?”古道大師的話勾起了項禹帝的興趣,雖然那是自己的父親,也是自己最尊敬的人,可是出自男人的本色,項禹帝並不想和自己的父親一樣。項禹帝隨即問道:“我和我父親哪裏一樣?”
“這裏!”古道大師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胸口說道。“你和你父親都具有一顆常人無法觸及的野心,而這,也就是殺戮的源泉。”
“不管我曾經的生活是如何,可是這樣其實並不是我想要的。”項禹帝仿佛是在找人傾訴一般,歎息著說道。“原本我隻是想在京大念完大學,當個白領……金領就更好了。可是事不如願,有一個人,讓我明白了這是一個人踩人的社會。如果你沒有錢,沒有權,那麼注定會被人踩在腳底下。嗬……我和大師您不同,您是得道高僧,您可以去除七情六欲,甚至是一個人獨活一輩子。我不行,我沒有您那樣的道行,在這個社會裏,我就跟一個菜鳥一樣,不努點力,不讓別人留點血,沒人知道我的厲害。”
“施主稍安勿躁。”古道大師笑道。“雖然老衲別無他法,不過還望施主回頭是岸。”
“我以無力回頭,或許,我命該如此。”項禹帝仰天歎道。
“一切隻有人為,並非命數!”古道大師說道。“我想施主也不是個信命之人。”
“我隻信我自己,並不信命。”項禹帝笑道。“難道大師也不信?”
“阿彌陀佛,我本是出家之人,自然是信的。施主不信,當年你父親也不信,恐怕全天下的人都不信,可又有幾個人逃得了命數?”
“他們逃不出命數是他們無能,我既然站在這裏,我就沒有打算空手而歸!”項禹帝斬釘截鐵的說道。言語中莊重,而又不缺乏勇氣。
“或許有人可以幫你!”古道大師突然說道。
“誰?”
“你的師傅,玄玉!”
“大師認識我師傅?”項禹帝驚訝道。
“早年的老友了。我這一身生機之氣,還要感謝玄玉那老道的傳授。”古道大師笑道。“你父親雖與他同輩輪交,卻也在他那裏得到了不少好處。你也是他的弟子,恐怕天底下,隻有他可救你,單憑那生機之氣!”
“大師,您這話不等於白說嘛!”項禹帝苦笑道。“師傅四海為家,如今又不是漂泊到哪裏去了,想要找到他,恐怕比登天還難。”
“那就要看你師徒的緣分了!”古道大師說道。“輪卦象占卜,我可能會勝他許多,但是輪生機之氣,看人尋物,我卻並不如他。”
“大師您也不必謙虛,單憑昨晚那一手,小子真是自愧不如。”項禹帝恭敬道。
“昨天?”古道大師一愣,隨即笑道:“那恐怕是謙欲弄的吧?”
“謙欲?謙欲是誰?”
“謙欲就是昨晚接待你們的那個小僧人。”古道大師說道。
“阿彌陀佛,小僧謙欲,見過施主。”謙欲波瀾不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