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孫博離開後,便和那七、八個人聚在了一起。
“孫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常東明顯心裏還是不服。
孫博瞥了常東一眼,狠狠的扔下煙頭,“不算了怎麼辦?何陽天都出麵了,我能怎麼辦?哎,常少,不是我說你,這件事……還是算了吧!”
常東咬了咬牙,“一切,旦憑孫少做主。”
“可別介,我這還得回去跟海少彙報情況呢,這可不是個小事,如果出什麼問題了,我十個腦袋也不夠人家當板凳坐的。”孫博苦笑道。“得,你們先去玩兒吧,我先走了!”
孫博坐上法拉利就離開了……
進來對於孫博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他雖然在何陽天手下吃過虧,但是卻從來沒有折過這麼大的麵子。死了的那個黑雨,是自己的貼身保鏢,是家族培養出的人才。這倒不是什麼問題,隻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在一起這麼久,黑雨雖然是他的手下,卻更像是自己的親人,如今竟然就這樣死了,孫博心裏很難受,也很不甘心!
他現在甚至比常東都想報仇,所以他離開酒吧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海天子,讓他給自己一個說法才行。
海天子的身體並不好,所以一直住在京城療養院。但是他住的地方卻和其他人不一樣,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別墅,住在這裏,倒是和家裏沒什麼兩樣。
孫博把車安穩的停好,便走進了別墅。
“海少。”
此時海天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穿著一身的睡衣。俊朗的外表,沙發著成熟的味道。海天子紅光滿麵,一點也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反而更加生龍活虎,好像能一夜七次郎似的……
海天子抬起頭,放下手中的遙控器,笑道:“過來坐吧,我就知道你得過來。”
孫博輕輕的坐在海天子的旁邊,雖然相識已久,不過孫博卻仍然不敢太過放肆,甚至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海少都知道了?”
“搞出這麼大的亂子,就連黑雨都被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能不知道麼?”
聽到黑雨兩個字,孫博在下麵握了握拳頭,不過表麵上還是一副恭敬的樣子,“海少覺得這事兒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海天子眉毛一挑,“嗬嗬,你想怎麼辦?”
“咱在京城的地頭上,什麼時候讓人欺負過?”孫博咬著牙說道。“海少,這次咱這虧可是吃大了,如果不給他點顏色,恐怕他得更囂張了。”
海天子站起身,端起茶幾上的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笑道:“項禹帝這個人我知道,說起來,還算是和我有些淵源。為人囂張,卻不跋扈,在京城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了,就算是上頭的幾個老頭子,也在關注著他的動向。”
“海少和項禹帝認識?”
海天子輕輕搖了搖頭,“未曾蒙麵……嗬嗬,這事兒你就不要多問了。就算是有些淵源,可是我們折了麵子,總是要討回來的。聽說……項禹帝有個公司,叫‘皇帝汽車有限公司’?”
“我明白了。“孫博站起身,給海天子輕輕鞠了一躬,便轉身離去了……
孫博離去後,海天子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嘴角上揚,“項禹帝,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幾番本事!”
……
感情和時光一樣,回不去。不論當時,是誰先轉身,再回首,也已經不是原來的時空點了。與其對自己說:向來緣淺,奈何情深;不如對自己說:放開過去,放了自己。
讓我做你的女人,隻有今天……
這句話讓項禹帝心中一陣酸痛。她在笑著,卻又好像留著眼淚,燈光下,笑的如此燦爛,苦的如此苦澀。
項禹帝麵無表情,看著徐歌陽,不知道此時是該把她用力的拉住,還是該輕輕的放手。她和彭曦不一樣,彭曦外表柔弱,內心堅強,可是徐歌陽卻是外表堅強,內心柔弱。項禹帝生怕一伸手,觸摸到她的傷口,一縮手,讓她的傷口傷風。
就這樣吧……項禹帝心裏暗暗想道。“回去吧!”
“嗯,我想再看你一會。”
“……”
不論駐足多久,終究是有轉身的一刻。
在徐歌陽轉身離去後,項禹帝沒有動,而是靠在圍牆上,安靜的點燃了一根煙。今天給項禹帝的衝劑實在了太大了。不論是接觸的人,還是自己內心的感情。
是不是太齷齪了點?
項禹帝搖頭苦笑,有時候感情來了,還真的阻止也阻止不了。安靜的吸完了一根煙,思緒也就慢慢的給拉了回來。項禹帝走到馬路上,揮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就回“紫金莊園”去了,至於停在酒吧門口的那輛汽車,明天再叫人來提吧!
項禹帝回到家中,衣服都沒脫,便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