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任母麵色乍晴乍雨,尷尬了少許,可憐的望著她道:“我知道我女兒害過你,但是,你能不能想想,我獨自把她撫養長大,就這麼一個女兒。她要是進去出不來,我也不活了我! ”
說完,她更大聲的嚎啕大哭,引得公司員工紛紛側目。
夏初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一哭三上吊的人,看起來通情達理的人,怎麼說潑就潑?
耐著性子,夏初心平氣和的將道理:“阿姨,你是知道你女兒害我!她讓我三年婚姻形同虛設,她找人試圖強暴後然後毀屍滅跡!她仗著自己文采炳煥構陷我成為無恥之徒!在你眼裏,你女兒是人,別人就不是人了?”
一個個罪名,事出有因鑒定有果,任母臉色變了變。
她今天來就是要帶夏初去法院,秉著三寸不爛之色軟磨硬泡讓夏初撤案,這樣任露就能無罪釋放了!
“夏小姐……對不起,對不起。”她聲淚俱下,上前兩步挽住了夏初的手,“當我求你了行不行,恩恩怨怨一筆勾銷,我真的不能失去我女兒! ”
“你幹什麼你?放手! ”
“夏小姐,我不放,除非你跟我去說明我女兒是無罪的,夏小姐……”
夏初被拖拉著,甩不開,剛想叫人,有人扯開了又哭又鬧的任母。
“你還有臉來找夏初?誰給你的底氣! ”顧明淵厲色將夏初拉到身後,自己當她的盾牌,護著她。
“明淵,你……”任母見此,痛徹心扉,一拍大腿索性坐在了台階上哭嚎起來,“我女兒做了什麼孽啊!才跟你訂婚幾天,你就這麼狠心的把她送進監獄!露露礙…媽為你感到不值啊! ”
照麵時,誰人能想到,幹練的外表下是這樣的麵孔。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夏初無奈誹腹,顧明淵冷哼道:“不值?你與其來找我不如找找淩霄房產的黃總,當年你女兒看我們家快破產,勾搭上了黃總在英國逍遙自在。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年前,黃總斷了她經濟來源和她決裂,要是黃總樂意搭救的話, 想救你女兒出獄不是什麼難事。”
任母麵色如豬肝,這才發現,原來顧明淵是知道的。
“識趣的,滾!再來騷擾夏初,我把你也送進去! ”
任母連滾帶爬消失在眼前,夏初被他母雞護小雞似的拉在身後, ‘噗嗤’笑了。
“你還笑得出來。”顧明淵轉過身,劍眉緊皺,滿眼擔憂,“下次遇到這種事,要第一時間通知我知不知道?”
夏初笑意漸漸收斂,顧明淵是認真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認真。
她算是明白,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自己,毫無偽裝。
“好。”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冰封已久的心慢慢開始暖和起來。
晚餐是顧明淵包辦,夏初閑適的靠著沙發,看著電視裏的育兒節目,男人頎長的身影忙碌在灶台之間。
掂鍋險些引發了一場火災,切菜差點沒釀成命案……
夏初忍俊不禁,冷眼旁觀。等著某人花貓臉端上飯菜放在桌上,她慢吞吞的坐下,飯菜賣相那是一個差。
“這個能吃?”
夏初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去樓下垃圾桶撿了剩菜剩飯。
“親自試毒。”顧明淵夾了塊西紅柿雞蛋放進嘴裏,她深表懷疑的望著,就見他繞過餐桌走到她麵前。
夏初隻覺莫名其妙,忽見他雙手捧住了她的臉,緊接著俯下身來。
“唔……”
微酸的西紅柿在唇齒間肆掠,夏初僵直著,他已坐在她身上,深度的親吻,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夏初隻覺得身體的力氣像被吸光了般,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任由他將她抱起來。
“我還沒吃飯。”
夏初瞧著他解開圍裙丟在一旁,襯衣的紐扣一顆接著一顆的脫落,接下來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
“別怕,我會一口一口的喂你。”
他勾起唇角,痞氣優雅,很正經溫馨的一句話,夏初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
“不要了,我自己去吃。”她坐起來要爬下床,顧明淵俯身而下,隔著衣服親吻著她胸口。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