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士兵的話,趙飛點了點頭,現在看來這曆山到是個人物。
就在這時,郭嘉突然喊了出來:“我知道了!”
聞聲,趙飛朝著郭嘉看去,然後開口問道:“奉孝,你知道什麼了?”
“這個曆山啊!”郭嘉回答道,隨後郭嘉在此開口道:“兄長可曾記得與徐福第一次相識的時候,那個時候便是因為這曆山啊。”
郭嘉說完,趙飛頓時也反映了過來。隨即恍然的點了點頭,怪不得自己覺得曆山這個名字自己好似在那裏聽說過,原來竟是此人。自己因為此人與徐福相識,沒想到自己與徐福第二次相遇,還是因為此人。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上次他耀武揚威,追著自己跑了好久,而此次再提到這人,這人已經成為了一缽黃土。
“大人也知道曆山?”士兵一臉驚起的問道。按理說趙飛乃是京城人士,應該不會跟這陽翟一霸有什麼聯係,但是現在看來這眼前的倆人還真可能認識曆山。
“早些年吾在潁川求學帶了整整四年。”趙飛扭頭這對那士兵說道。
聽完了趙飛的話,那士兵頓時露出了一個恍然的神色。怪不得這人會認識徐福以及曆山,原來是這個情況。不過想想也對。陽翟乃是出了名的文學名城,每年來次求學的世家子弟可不在少數。不過由於黃巾之亂,使得潁川受災眼中,這才使得陽翟日漸蕭條了起來。
“好了,先別說這些,先帶我去漸漸徐福。”趙飛開口對士兵說道。自己想要了解的基本上已經差不多,接下來便是如何才能保住徐福的性命。
那士兵點了點頭,隨即便帶著趙飛朝著監牢走去。士兵與守門的將士打了聲招呼,隨即很快便帶著趙飛進入了牢獄之中。
剛進牢獄,一種腐朽惡臭便撲鼻而來。聞著那夾雜了眾多氣味的味道,趙飛險些背其嗆暈過去。還好身後視為手疾眼快,一把扶穩了趙飛。而一旁的郭嘉也沒好到哪裏去,同樣是被這異常難聞的味道熏的有些頭暈目眩。
看到趙飛郭嘉樣子,前麵帶路的士兵頗為誠惶誠恐。那士兵急忙的來到趙飛二人身邊,誠恐的說道:“是小的忘記了,兩位大人乃是千金之體,又怎麼會承受如此刺鼻之味。”
“好了!”趙飛揮了揮手,製止了那險些有些喋喋不休的士兵開口說道:“吾又說要怪你,你無需如此,先帶吾去看看徐福。”見到監獄的環境如此之差,趙飛也不免有些擔憂徐福。
家趙飛並沒怪罪自己,那士兵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隨即便帶著趙飛快步的走進了監牢。
趙飛郭嘉二人強忍著暈眩的感覺,跟著那士兵走了進去。
士兵帶著趙飛二人幾乎橫跨了整個監獄,隨後才帶著倆人來到了監獄之中最為靠裏而環境卻是最為差的地方。先不說別的,單說這裏的味道,這變比剛進屋的時候要濃鬱了許多。
在趙飛看來嗎如果自己生活在這個地方,先比用不了多久自己便會被逼瘋的。
“徐福,有人來看你了!”士兵用手敲了敲木製的欄杆,對這裏麵吼道。
趙飛被那是兵舉動弄的有些暈,在他看來,眼前的監牢之中可是空無一人,而這士兵卻有如何說徐榮被關在這裏。不過趙飛的疑惑很快便別解開,隨著士兵的喊聲,一個人影逐漸的出現在了趙飛的眼前。
趙飛定神看去,隻發現眼前的人影自己是絲毫的沒有印象。
“何人還會來看我這個殺人犯!”那個人影走到了監牢的中間,開口對這趙飛幾人說道。
“你真的是徐福?”聽完監牢中身影的說話,趙飛略帶這一絲疑惑的問道。雖然,牢獄之中的人影與自己相識的徐福差了一些,但是徐福的聲音卻是沒有什麼改變。
“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徐福不差,不知這位兄台是?”徐福也是不敢確認趙飛,同樣是帶著一絲疑惑說道。而且領徐福吃驚的是,那人的聲音自己還算熟悉,先比是在哪裏有所聽過。對於朋友這次,徐福可謂是感觸很深。
當初自己行俠仗義,也算結交了不少朋友。可是那些所謂的朋友,在得知自己殺人以後,便逐漸的疏遠了自己,這也讓徐福傷心異常。所以,當徐福聽到有人找他的時候,他也是十分的詫異。
“吾是趙飛趙鵬舉啊。想當年,吾等被那曆山追了好久,最後全靠我撒了一把銅錢,這才擺脫了曆山。”趙飛對這徐福解釋道。
聽到趙飛這麼說,徐福頓時有些喜出望外。急忙快步來到趙飛近前,隔著木質的欄柵朝著趙飛看去。隨即,徐榮很是欣喜的開口說道:“果真是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