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哲說完,張寧還是多少有些猶豫不決。要知道,張寧對大漢的軍隊多少還有些反感,雖說自己的爹爹不是死在漢軍之手。但是漢軍是不願意放過爹爹的棺槨,將張角開館殘屍,讓爹爹永不超生。所以,每每想到這裏,張寧便對漢軍憤恨無比。
與張寧在一起這麼久,蔣哲自然知道張寧在想些什麼,隨即開口說道:“聖女,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而且此事已經過去多年,聖女為何不能放下心中執念?而且兩軍對壘,必將是一方成功一方失敗。既然黃巾軍已然失敗,那聖女便應到放下一切,聽定思痛。”
“黃巾軍失敗其實並非因全怪漢軍。要知道,自從大賢良師過世以後,黃巾軍便不是那個為了百姓而起義,而是轉變為人人為之便變的黃巾軍軍。失去了百姓的支持的黃巾軍如何有能重現昔日的輝煌。”
蔣哲說了一大竄,縱觀是將張寧勸的有些語氣鬆動。而蔣哲依舊不敢怠慢。急忙低聲說道:“聖女休要再猶豫不決。要知道曹軍之中絕對很快便自導聖女的殘身之處,等到了那個時候,那一切便真的為時已晚。”最後這句,蔣哲可謂是用了自己渾身的力氣,這才吼了出來。
見蔣哲如此模樣,張寧總算是心中有了決斷。隨後,她尋來了紙墨筆硯隨後奮筆疾書,很快一封乞降的書信。待寫好之後,都未等書信之上墨跡未幹,便匆匆忙忙的叫人送到曹軍的軍營去。
做完了這一切,張寧頓時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力氣好似被人抽幹淨了一般,隨後張寧軟軟的做了下去。
看到張寧這幅模樣,蔣哲多少有些於心不忍。不過雖然他不忍心,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了絲毫的辦法。隻能開口對張寧勸慰道:“聖女無需如此,投降之事,由吾去變好,聖女還是提早離去吧。”
“不行!”張寧堅定的搖了搖頭。一直以來,她都是生活在他人羽翼保護之下的,可是突然起來的打擊,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羽翼,這讓張寧這個柔弱到一定程度了女子如何苟活。所以當聽到蔣哲的話的時候,張寧斷然拒絕。她以及失去了一個保護她的管亥,她可不想再失去蔣哲。
看著眼前女子的倔強表情,蔣哲心中感慨萬千。同時他也恨,恨這個可惡的亂世。換成其他時候,按照張寧這個年齡,她估計早便嫁人人家為人婦,而且更有甚者,連孩子都有可能。可是現在,張寧守著那個承諾,日夜的盼著能與那趙飛相逢。對此,蔣哲除了感慨張寧癡情的同時,也替張寧惋惜。
“聖女放心,如果曹軍之中真的有人要對你意圖不軌,那我便是拚了這條命,也會護衛你的安全。”蔣哲沉聲對張寧說道。而他的這番話不僅僅是說出來,同時以在將此話刻在了心中。這樣命苦的女子,理應有人來關心有人來疼。
對此,張寧也很是感動,對自己來說,蔣哲無非是一個外人罷了。可是在這如此眾叛親離,恨不得有人打算捉拿自己去領賞的他人來說,蔣哲能說出這等話,張寧同樣是心中感動異常。
“先生無需這樣,寧不過一屆女流之輩,根本便是什麼都不懂,可是先生卻不同。先生才華過人,以先生實力,定然可以再尋一個地方東山再起,還望先生離去將來能為報仇雪恨,也隻有跟這種大氣的將領才舍得如此。”張寧再度開口說道。很顯然,她不希望蔣哲也跟自己一樣成為曹軍俘虜。
“投降之事是吾提出來的,吾有怎會讓聖女一人去麵對,聖女放心,哪怕是身處曹軍,照樣無人能還吾和!”蔣哲笑著對張寧說道,隻見他帶著自信的微笑,很顯然說的並不是什麼假話。
聽蔣哲這麼說,張寧做算是放下心來,隨後她便不再說乎,心中忐忑的等待著曹軍的到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趙飛才悠然醒來。這一覺,自己睡的可謂是好不舒服。這可是自己率兵前來青州剿滅黃巾軍以來,睡過的最為舒服的一覺,也是趙飛睡的最長的一覺。
睡醒之後,趙飛隻感覺十分的神清氣爽。由於得到了充足的時間休息,趙飛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異常的好,剛打算提審管亥,這時候一封放在桌案上的信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力。
趙飛來到桌案一旁,伸手拿起信封慢慢的讀了起來。
看到信,首先是一陣清秀的感覺。很明顯,寫信的人是個女人。這並不是趙飛在妄言,而是他見過蔡妍的字,而信上的字雖然與蔡妍那書法大家不能相提並論,但是其形大同小異,讓人一看便知道是女孩所寫。
見是女孩所寫,趙飛的確是錯愕了一下,隨後繼續讀下去,隨後兩個字便猶如有魔力一般的吸引了自己全部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