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可知曉,冀州不比幽州,所以並不如幽州戰馬充足,所以我軍騎兵比不上幽州啊。”田豐臉色犯苦的說道。不是自己想要做這樣的表情,實在是趙飛卻是有些不近人情。
趙飛看了看頗有些無奈的田豐,略微的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不如這樣,再減一千,六千如何?”
田豐無奈的看著趙飛,然後搖了搖頭。隨意他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六千亦是不少,我軍最多隻能出三千五百匹戰馬。”這是田豐心中的極限數字,這也是早在他出使許昌城之前便已經訂下。
而趙飛對這個數字自然很是不滿意,他看了看田豐,然後開口說道:“元皓怎可如此,我這已經去了四千,而以咬緊牙根才許給我五百,這之間的差距是否很是巨大啊。”
趙飛那虔誠的表情打動了田豐,這讓田豐不禁的開口說道:“這話不假,卻是有些不地道。”不過仔細想著趙飛的話,田豐就是覺得其中有些別扭。
看了看田豐,趙飛十分肯定的說道:“不如這樣,你也不爭我也不搶,一口價五千如何?”
聽到趙飛的話,田豐剛要反駁,而這時候趙飛出言說道:“怎麼?難道這還不能領元皓滿意,不過這可是我的底線了,萬不能再下降了。”
“而且,袁冀州被圍危在旦夕,誰也不知道公孫瓚何時會發難。而且,袁冀州身處公孫瓚大軍包圍之中,他便是那麼容易救出來的嗎?”趙飛盯著田豐問道。
而趙飛的這兩句話說的絲毫不假,戰場乃是瞬息萬變的,誰也不知道公孫瓚合適會對袁紹發難。主公身處重重包圍之中一天,便有一天的危險,而且這樣的危險還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增加。
咬了咬牙,田豐最終輕微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按大人所說的辦,五千便五千。”雖然田豐答應了,但是他說這話的時候卻還是咬牙切齒的。
畢竟這五千軍馬是何等的重要,失去了五千軍馬,這絕對是對袁軍的一大損失。不過,袁紹的命要比這五千兵馬重要的多,隻要能夠拿下幽州,那五千兵馬遲早是要回來的。
“早這樣不就行了。”見田豐終於答應了,趙飛笑著對田豐說道。讓田豐答應自己可是真不容易,如果他想法夠決斷的,自己怕是還會降低數字。
看著頗有呆滯的田豐,趙飛又開口說道:“元皓可知,打仗是要死人的,而且如此大規模的戰鬥,死亡的人數更是不在少數。且不說別的,單單是撫恤的費用,便是多麼龐大的一比數字。不過念在我家丞相與袁冀州乃是至交好友的份上,這便不需要袁軍出了。”
聽到這兒,田豐總算是聽到了一些讓自己開心的小心。他看著趙飛,然後對趙飛深施一禮說道:“大人高義,豐佩服,而豐在此謝過大人。”
“無須多禮。”趙飛扶起田豐,隨後他又冷不丁的說道:“那以元皓之見,這五千軍馬是不是給少了?”
“是……是不少。已經五千了,大人不也滿意這個數量。”一句話,田豐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趙飛果然有些辯才,一個不小心,自己又險些掉到了趙飛的圈套之中。
不過既然自己所想的事情已經達成,自己還是要距離趙飛遠一些。不然的話,天知道他什麼時候有神來一句,讓自己中了趙飛的圈套。
見田豐並沒上套,趙飛到也不是十分的氣餒。畢竟田豐機智過人,趙飛也沒指望他會如此輕易的便中了自己的計策。
不過馬匹的事情是解決了,糧草問題也同樣的重要。趙飛看了看田豐,然後開口問道:“不知道元皓之前的話還算不算是?”
聽趙飛有此一問,田豐的心立刻提了起來。趙飛這麼問,是不是他又想到了些什麼。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趙飛,然後開口問道:“不知大人口中的是那句話?”
“當然是糧草的事,難道元皓你忘了?”趙飛表情十分誇張的說道。
“糧草!”田豐暗自嘀咕著,不過很快他的表情便變了一變。趙飛果然貪心不足,已經要了自己五千軍馬,如今又惦記著自己曾經許下的糧草。
開始看不上那一千石的糧食,是因為千石的糧食卻是沒有多少吸引力。可是,拿下了五千軍馬之後,這糧食便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不過本著有便宜便賺的原則,趙飛還是提起了此事。
田豐無奈的看了看趙飛,然後最終點了點頭。五千騎兵都給出去了,自己又何須再在乎自己那千石的糧食。此時的田豐隻能請求,請求趙飛就這樣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