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雖然看似柔柔弱弱的,但是自己顯然也強不到哪裏去。況且趙飛身邊護衛眾多,自己如何能夠脫身。現在的話,自己隻能死咬著不知道此事,畢竟十多年前的事情,縱然趙飛想要調查,也是困難重重。
打定了主意,韓昊隨即開口說道:“大人所說之事,在下還真是從未聽聞。況且,都過了十多年了,我又怎麼會記得這種事情。”
韓昊的這樣的回答趙飛顯然早已經料到了,他沒有理會韓昊,而是扭頭對韓昊身後的汪祥說道:“我之所以這樣說,自然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貿貿然的冤枉人,可不是我曹軍應有的行為。”
“你若是想棄暗投明的話,我不僅能放你一跳出路,還能保舉你。你也知道,我在曹軍是什麼地位,隻要我一句話,你的身份絕對會比這個太守主簿要強的多。”趙飛的話語之中充滿了誘惑力,這讓人漢南不接受。
聽完了趙飛的話,韓昊顯然是神色一變。正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汪祥確實跟隨自己多年,但是也正是如此,自己的一切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汪祥不愧是跟了韓昊這麼久的人,他顯然在第一時間便知道了韓昊在想些什麼。他忙以閃步,撤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隨後朗聲說道:“主公啊主公,你的為人難道我還不清楚嗎,還是與你保持一定距離的好。”
與韓昊說完,汪祥又對趙飛開口說道:“大人的離間計果真是好算計,不過我相信,趙大人的話確實是值得信任的。畢竟大人你身居高位,誆騙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想來也是無趣。”
“更何況,此事欲望真的沒有半分的關係,一切的一切都是太守你,是你為了報仇,是你為了報複張家。這一切都是太守的注意,與我無關!”汪祥朗聲說道,邊說,他便向趙飛所在的方向靠近。
不過此刻趙飛顯然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凶狠的盯著韓昊,然後沉聲說道:“來人,給我押起來!”
雖然趙飛心中滿是殺意,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斬殺韓昊。韓昊畢竟是一郡太守,而且他還是一員降將。如今正是一個特殊的時刻,隨意斬殺一個降將,那對曹軍的影響可是頗為巨大的。
如今冀州大部分袁軍已經投降曹軍,如果趙飛貿貿然的讓曹軍背上一個肆意斬殺降將的名號,他真怕袁軍的那些降將會感到心寒,而就此興兵作亂。
殺一個人有很多種的辦法,誣陷人顯然也有很多種辦法,誣蔑韓昊,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不過此事應該好好商議一下,趙飛要讓人抓不到什麼。
趙飛再度出現在驛館的時候,他的身邊明顯是多了一個人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汪祥無疑。
趙飛端坐在主坐之上,凝神看著汪祥隨後開口說道:“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吧。”
汪祥笑了笑,他的表情有些獻媚的說道:“在大人麵前,在下又怎麼敢班門弄斧呢。以大人的權勢,殺了韓昊顯然不成為題,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讓大人你憂愁嗎?”
趙飛冷冷的笑了一下,隨後沉聲說道:“當年韓昊不僅僅派人殺了我的父母,而且更加屠殺我全村數十人的性命,難道他一人的性命,抵得上我全村人的性命!”
“嗬嗬!”汪祥冷冷的一笑,他抬頭看了看趙飛,隨後開口說道:“大人你似乎有些鑽牛角尖。既然能夠成為一城的太守,那就證明那些人並不是傻子。”
“如今的形式,隻要張了眼睛的便知道如何抉擇。袁氏已經成為了曆史,日後能夠一統河北的必是曹氏無疑,既然此事已經成為定局,想必他們也不敢造次。所以以大人的身份地位,殺了韓昊一家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況且,想韓昊這樣的小人,他居然敢詐降欺騙曹軍,這樣的人死不足惜的。”汪祥的臉上滿是陰笑,這讓趙飛覺得很不舒服。
不過趙飛努力堅持著,讓自己不要表現出不喜的神色。上下打量了一下汪祥,趙飛覺得此人絕對不可留下。用後世人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人世道的太多往往不是好事。知道的太多,那就意味著離死不遠了。
“大人,你在想什麼?”汪祥沉聲問道。他見趙飛愣愣的看著自己,這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