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正經,你們男人自己心術不正,還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心術不正,而且還極度焦渴,哈哈。”
風長運一陣浪笑,撲在清荷的身上,解去清荷身上的浴巾,手顫動著撫弄著清荷性感的大腿,嘴巴不停地在清荷的頸項上、胸口上乃至身上他想接觸的部位一氣亂舔。清荷閉上眼睛……把手伸到枕下,手上握著手機。剛才與李世安通了電話,現在,手裏握著手機,好象能夠觸弄到李世安身上些微的感覺,清荷心裏在說,世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些事我不能告訴你,告訴你,我就失去你了。遲早有一天,我會甩了這條老狐狸,完完全全地屬於你。現在,我隻能忍受,請相信我,我隻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在付出。
清荷突然掛斷了電話,換作往常,李世安可能會回撥電話過去,但是今天他卻沒有這麼做,他滿腦子都是如煙的影子,毫不隱諱地說,他的心裏想如煙會多於清荷。睜開眼與閉上眼晴,都會不自覺想到如煙。可憐的如煙,我該怎樣才可以報答你呢?我又怎麼能丟下你而不顧呢?李世安不停地這樣問自己。
李世安覺得肚子裏已經有些空,一天都沒有進食。於是,去廚房裏,給自己煮了一碗方便麵。再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啤酒,猛喝了幾口。吃完之後,李世安站到窗前,窗外是燈火中的城市,一派繁華的景象。李世安呆呆地看著窗外,他覺得這些城市的燈光與光輝裏的城市,都象是虛設的,也不再真實可觸。沒有什麼感想,隻是想著如煙,想著閣樓上的如煙,想著那個生活在窮困裏掙紮的如煙。站了許久,也想了許久。重又回到床上,夢是昨天晚上做的,那麼今天晚上會不會再續那個夢,難道那便是結局了?
其實在這時,如煙就坐在屋外的天台上呢,她也在看近處馬路上的路燈橘紅色的燈光。從早上見到李世安,如煙的心就亂了,隻是一直在掩飾,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叫心有靈犀呀,如果說兩個是前世的情人,今生但凡見上一麵,便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會帶來心中美好的想象。李世安的樣子就是她心裏那個王子的標準形象,如果說以前有些模糊,今天在眼前閃現後,便一下子清晰起來,就是他,他來了,卻不是來叫我,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她。他們現在都是富人,也許已經很相熟,也許已經是戀人,再或者已經是夫妻。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就象是懷春的少女,有點可笑。如煙一直在極力地否定自己內心的感覺,無形地在心裏橫起一段相隔的河,不可能,如煙覺得實在是不可能。但是,想到李世安,如煙的心裏是充實的,快樂的。生活中的不幸在此時暫時被擱在一邊,這是她自家庭發生變故以來,第一次感覺到想象一個人時的溫暖。這個世上的有情人難成眷屬,不是說你看上了某人就可以與這個人相約到老的,但是,明確了這個人的存在,就好好地祝福他,把這個人放在心裏,不求他可以與我廝守,隻願他可以站在不遠的地方給自己關注的目光。
如煙的母親已經在屋內睡下了。
次日,如煙照常去送早點。然後又在她打工的小餐館裏做了一些零碎的活,就急著往家裏趕。
“媽,我回來了。”
今天的陽光很好,如煙覺得心情特別的好。她象一隻快樂飛翔的小鳥一樣飛上了天台。如煙推開門便喊自己的媽。說實話,雖說日子過的結結巴巴的,並且希望非常的渺茫,自己的媽媽大腦時好時壞的,但媽媽是她最大的依戀,所以叫一聲媽,心裏非常的踏實。
如煙走進屋子,小小的屋子裏並不見媽媽。如煙嚇了一跳,不見媽媽,她的大腦裏就有一種不詳的閃念,每次回到家,媽媽都在屋裏,她一直擔心媽媽會走上天台,瞎眼的媽媽會不小心掉下樓去,就算沒有這個可能,她還是怕媽媽一時想不開而去尋死。她每次出門前總是把門鎖上的。門是鎖著的,可是屋裏不見人。如煙轉身就往外跑,站在天台邊向樓下望,看了一圈。又跑下樓,把樓下看了一個遍,也沒有發現媽媽。再往更遠的地方去找,淚水都下來了,嘴時不時地叫著,媽媽,你去哪裏了?你一定還在生如煙的氣,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