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鵝立刻歡快地笑起來,好似邀功地望著簡霽。簡霽也似乎心有靈犀地輕笑起來。曆年依舊是一張冰山表情,卻掩飾不住眼裏的好奇。被牧塔塔叫成哥哥的男生則愣在原地,五雷轟頂。良久,代笙才手舞足蹈地大叫:“牧塔塔!你說什麼?”

女生非常地不願,卻還是願賭服輸地再次重複:“哥哥!我說,我願意做你妹妹了!”

代笙大怒吼道:“誰要你做我妹妹了?!”原來剛剛並不是在高興啊。

聽到這句話的牧塔塔、駱天鵝都是一臉錯愕。隻有簡霽依然輕聲笑得愉快。牧塔塔轉過頭看向駱天鵝,一臉莫名。

駱天鵝同樣是一臉呆滯,半天才說:“代笙學長,你不是說想要塔塔做你妹妹嗎?”

“我什麼時候說的!”

“上次,簡霽學長來我們教室找我的時候說的啊。他說,你很想塔塔做你妹妹呀?”

“簡霽!你這小子!”代笙立即鐵青著一張臉轉向不停笑著的簡霽。連曆年也少見地掀起了唇角的弧度。

簡霽一邊轉身向外跑,一邊說:“等會我再過來。”

代笙立刻追了出去:“你小子給我站住!”

這下,滿臉疑惑的變成了兩個女生。她們紛紛偏頭看向曆年,卻意外的發現那個人在、在笑!總是木著一張臉孔的男生,笑起來卻意外的引人矚目,像是畫壁上的英俊劍士,張揚而輕狂,和煦卻不羈。被注視的男生立刻收起了笑容。呆呆地駱天鵝碰了碰牧塔塔,輕輕地說:“誒,塔塔。你看到了沒?曆年學長在笑。”

牧塔塔也是愣愣地,甚至忘記降低音量地回答道:“他笑起來竟然這麼好看!”

曆年立刻變得不自然起來。牧塔塔這才驚覺,自己的悄悄話太過大聲。她為了緩解尷尬,立刻裝作沒事發生,大聲嚷嚷起來:“他們搞什麼啊!雙球小子什麼意思?我叫他哥哥是我吃虧好不好!”

駱天鵝很配合地說:“是啊是啊!到底怎麼回事啊?”於是,兩雙大大的眼睛再次期待著唯一留下的男生解答。

曆年隻是淡淡說了一句:“代笙被耍了。”就沒有了下文,留下兩個女生依舊滿眼問號地對視。轉身也走了出去。

被代笙一把抓住的簡霽立刻舉起雙手,表示無辜,說:“我沒想過牧塔塔會答應。”

一臉怒火地代笙沒有半點理解的意思:“那你也不能玩這一招!你這是違規!”

簡霽拉開對方的手,一臉坦然地聳肩:“什麼時候有規則了?”

代笙氣得一佛升天:“笑麵虎!你明明說的,公平競爭!”

簡霽歪了歪頭,斜睨他:“做了她的哥哥,一樣還是可以競爭嘛。”

二佛出了世地代笙大罵:“都做了兄妹,還怎麼競爭!”

“隻是名義上的而已。能有什麼大不了。”

“那你也去說,你要做她哥哥!”

簡霽點點頭:“我的確是小天鵝的哥哥啊。一人一個妹妹,大家都不吃虧。”

代笙一把扯起他的衣領:“為什麼我要是木塔的哥哥!”

簡霽又一次拉開他的手:“先下手為強的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

怒火滔天地代笙舉起了拳頭。一個冷清卻帶著笑意的聲音插了進來:“我記得,你打不贏簡霽。”

代笙不甘心地鬆開了手,指指簡霽又點點曆年,氣道:“你們兩個串通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