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笙敲著自己的腦袋,也自責:“就是就是!不怪你,小天鵝。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那麼大張旗鼓的去道歉也不會……”
更是用力地敲自己的頭,嘴裏歎著氣:“唉!”
詹旃哈哈笑起來:“你們是要開檢討大會嗎?那是不是連塔塔都要怪了?”
駱天鵝立刻搖頭:“不是,不是!不關塔塔的事。是我!是我跟簡霽學長的事情……”
說著才注意到,牧塔塔跟曆年怎麼都沒有在?
代笙顯然也發現了,跳起來:“塔塔呢?”
然後,大叫著:“她肯定還在倉庫那裏!我去找她!”也不等她們答話,就往外麵躥。
才把醫務室的們打開。就看見曆年橫抱著牧塔塔正要推門。
代笙大叫著伸手去接牧塔塔:“你、你你你!怎麼可以……”
不料,對方理也不理他,自顧自地繞過去,把女生放到了床榻上。對著醫生說:“她暈了。”
坐在床邊,看醫生就走過來,為牧塔塔檢查。
“你和塔塔怎麼現在才過來?”代笙大氣,連珠帶炮地發問,“塔塔,這又是怎麼了?”
駱天鵝坐到了另一邊,看看昏睡著的牧塔塔,聲音焦急:“塔塔,怎麼了?”
曆年搖搖頭,說:“沒事。她太激動了。”
得到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代笙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一邊嚷著一邊怒氣衝衝地瞪視著曆年。
“你說清楚!到底出什麼事了!塔塔怎麼會昏倒?”
曆年再不理他,隻是看著醫生忙忙碌碌的檢查。
代笙氣得七竅冒煙:“你這個該死的冰塊!”就要衝過去。
醫生頭疼得要命,大吼一句:“你們就不能安靜一點嗎?!病人要怎麼休息!”
代笙這才按下了氣,隻是眼神裏不斷射出利劍瞄準著曆年。
駱天鵝這才怯怯地說了一句:“醫生……你、你的聲音……”
醫生也忍不住老臉紅了一紅,安心檢查著。過了一會,說:“她沒受傷。”
“沒受傷?”代笙大睜牛眼,狐疑道,“那怎麼會暈?”
醫生看了一眼冷靜自若的曆年,說:“可能是,情緒太過激動,所以暈過去了。”
之後,就留下了幾人自己走了。
雖然,代笙半信半疑,不過他不是醫務人員,也隻能接受這種說法。
曆年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叫了外賣。眾人這才覺得自己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計。
大概半小時後。
簡霽過來了,剛剛好跟送外賣的前後腳進屋。
看看躺在床上不太有精神的詹旃,又看看昏睡不醒的牧塔塔,問道:“她們怎麼樣了?”
詹旃聲音飄浮說:“我沒事。隻是一點點小傷。”
坐在她身邊的代笙把醫生的話重複了一遍。簡霽點點頭。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塔塔就是不醒。醫生隻說讓她好好休息。”駱天鵝看著睡著的牧塔塔顯得憂心忡忡。
簡霽坐到她旁邊,眼神落在對方的曆年身上:“你應該去趟保衛處。”
曆年點頭,就站了起來,往外走。
“曆年吃了飯再去吧?”詹旃叫道。得到男生背對的搖頭。
曆年既然讓那五個女生不準說那些話,就必須去看看。至少,在保衛處審問她們的時候,他要必須在場。
剩下的幾個人在房間裏吃著遲到的午飯。
簡霽一邊吃一邊細細詢問了駱天鵝怎麼會去到廢棄倉庫。駱天鵝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