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靈機一動,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車夫嗎?”
小姑娘摸著下巴將他打量了一番,說道:“挺像的。”
齊飛險些暈倒,心想這小姑娘完全不上鉤啊,看來得說得直白點兒:“身為漂亮的,可愛的,尊貴的公主殿下的禦用車夫,您怎麼著也得給我弄一身像樣點兒的衣服吧,要不走在大街上多跌您的麵兒,對不對。”
“嗯,你這話我喜歡聽,好,我這就帶你回去試衣服。”
齊飛心中暗笑拍馬屁誰不喜歡,不過好在這位公主殿下終於上鉤了,隻要能混進龍宮,管他什麼車夫奴隸的,辦完事兒自己一拍屁股走人,她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怕也找不著自己。
“公主殿下,您看我都是您的車夫了,這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呢,萬一傳出去,對您這影響多不好。”齊飛對著她挑了挑眉毛,意思已經很明了。
“我叫水瑤,但是你隻能叫我主人或者公主殿下,不準叫我的真名,記住沒有!”
“龍水瑤嗎?”
水瑤立即瞪了他一眼,擺出一副主人的模樣,說道:“這次就饒了你,不準有下次。”然後隨手一招,白麒麟瞬間化成一條長鞭落入她的手中。
“有名字不讓叫,你那要這名字做什麼,再說了,‘水瑤’二字也挺好聽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名字!”當然,齊飛隻是在心裏小聲地嘀咕著,這位公主殿下的脾氣他算是領教過的,稍有不慎,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經過了剛剛的一場戰鬥,附近的房屋損壞了不少,尤其是白麒麟吐的那一口氣,瞬間將一大片房屋給打得全是小洞,密密麻麻,如蜂窩一般。
水瑤就這樣帶著齊飛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剩下的殘局,自然不用她去操心,自會有人替她辦。
就在兩人離開後不久,一個身穿金衣的老頭兒和一個身穿銀衣的老婦人不知從哪裏跳了出來,站在方才齊飛和水瑤所站的房頂上,打量著腳下的廢墟,一個麵露喜色,一個麵露憂色。
“完了完了,小公主好像被人給騙了!”老頭兒一臉的愁容,哭喪著大叫到。
“閉嘴!再大呼小叫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老太婆立馬將老頭兒給訓斥了一番,同時順手上去擰住了他的耳朵,疼得後者哇哇亂叫。
老頭兒立馬求饒,待對方鬆手之後,這才憂心忡忡地說道:“那小子來路不明,這麼小的年紀便修煉到了煉神境,絕對不簡單,他接近小公主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臭老頭兒,你能不能小點兒聲!”老太婆直接又是一個爆栗扔了過去,接著說道:“小公主脾氣倔,硬是不讓咱們露麵,她要是不發話,你敢出來嗎?”
老頭兒立馬翻了翻白眼兒,說道:“我哪有那膽量,自從小公主出生以來,咱倆可沒少被她捉弄,現在她長大了,手段更是“高深莫測”,你都想不到她會怎麼整你。”
“小公主的那些小手段我倒是不怕,無非就是丟些人而已,關鍵是陛下那邊,萬一這小公主真的生氣了,把咱倆告到陛下那裏去,那可就不是丟丟人那麼簡單了,你可別忘了那條泥鰍的下場。”
老頭兒一臉苦容,嘟囔道:“那你說怎麼辦,我看那小子油嘴滑舌,滿腦子的歪主意,萬一對小公主不利,後果咱倆可承擔不起。
“唉,我實在是想不通,想我年少時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一個,怎麼就跟了你這麼一個又笨又囉嗦又膽小的臭老頭兒。”
老頭兒立馬不樂意了,哼哼囔囔地叫到:“你這話說的,又不是我逼著你跟了我的,想我年輕的時候,那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最重要的是,我可是貨真價實的金龜婿,若不是你娘那時候求著我,我哪能看得上你!”
這兩人自然都是妖,隻不過看這年紀,加起來少說也有幾千歲了,都到了夕陽紅的歲數了,竟然還是活蹦亂跳,像年輕人一樣拌嘴嘻鬧,老不正經,真是難得。
“疼疼疼疼疼!”老頭兒向來喜歡逞口舌之快,但每次受傷的也總是他,老太婆雖然喜歡動手,但頭腦往往清醒,往往出主意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