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以前的屋子不能睡了,大哥給你安排一間房,明月就住在你隔壁吧。!”林豫昊開心地說。
“大哥,不要麻煩了,明月和我睡就行,爹爹睡覺沒有,我想去看看他!”林海海阻止了,明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但是心裏總是覺得麻煩了人家不好意思,是仍然當他們是陌生人吧,所以有陌生人的客套。
“好,我命人帶你去吧,順子,帶王妃去老爺房間!”門外閃進一個人,躬身說:“是,大少爺,王妃請!”
林海海對林豫昊點了一下頭,領著明月便出去了。林老爺還不知道妻子忍受不住病魔,撞牆自殺的事,此刻他正準備就寢,忽然聽到順子說王妃來了,林老爺心裏一喜,連忙命人開門。
“爹,好點沒有?”林海海這句話是出自真心的,對於病人,她一直很上心。
“好多了,慢慢有知覺了!”林老爺開心地笑了,對於這個女兒,他忽視得太多了!沒想到她居然如此有出息,嫁了王爺,學了醫術,難怪當初她會救了王爺,原來早有醫術,隻是跟什麼人學的呢?他也不深究了,反正有時候一年也見不到她一次,便是有醫術高明的大夫教了她也是有可能的。
“恩,那就好,爹爹記得要堅持做保健,一定能站起來的!”林海海為他做了一些檢查,發現按壓穴位他居然有反應。那是好的開始。林老爺沒有動,靜靜地享受著女兒輕柔的指力帶給他的觸感,雖然隻有很輕微,但是他卻能感到。
夜很靜,林海海的心也很靜,也許是這具身體原先的主人一直追求的便是今日這般父女情深的場麵,所以此刻的林海海感覺到很滿足,那應該是原先主人的感覺吧,林海海心想。
“李少爺,這邊請!”鄭封帶著李君越來到了皇宮,李君越第一次來到皇宮,心裏既緊張也新奇,去過北京的故宮,在故宮裏站著他能感覺到時間的流動,而此時站在著大興王朝的皇宮裏,他居然覺得時間是靜止的,人生,原來可以用許多種方式去詮釋的。
“參見皇上!”鄭封連忙跪下,李君越眯起眼睛仔細地看了看,失策啊,回去現代居然忘記配隱形眼鏡,努力眯起眼睛才看到前麵走過來幾個人影,前頭的好像就是那皇帝。海海不在身邊,還是不要多生事端吧,隻是要他向一個男人下跪,真是一件別扭的事情!鄭封焦急地拉著他,示意他跪下。李君越無奈地歎了口氣,單膝跪下說:“參見皇上!”
楊紹倫緩緩走近,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回皇上,林大夫本來是要進宮授課的,隻是昨晚受傷了,所以便由李少爺給禦醫們授課。”鄭封恭敬地說。
昨夜受傷?她離開皇宮發生什麼事了嗎?楊紹倫不動聲色,“起來吧,林大夫發生什麼事?為何受傷?”
李君越站起來,拍拍膝蓋說:“昨晚和陳將軍去屋頂喝酒,結果喝醉了,也不知道兩個人在鬧什麼,居然從屋頂掉了下來!”李君越一邊說一邊留意皇帝的表情,隻是對方一臉無動於衷的表情讓他甚覺疑惑。
“蕭遠,擺駕蘭芝苑!”楊紹倫冷冷地說,仿佛對於李君越的話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李君越冷笑了一聲,哼,好色的皇帝,還想追小海,我呸!
“恭送皇上!”鄭封連忙行禮,李君越抱拳也說:“恭送皇上!”楊紹倫轉身的一刻,捕捉到那一抹鮮豔的紅,那一抹係在李君越手腕上的紅。那抹紅像是一束跳躍的火光,把楊紹倫心頭的怒火,妒火都點燃,火越燒越旺,理智正在抽離。
“來人,把這個李君越給我押下去!”冷得像冰的話讓在場的人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那如墨的劍眉糾結在一起,薄薄的嘴唇緊抿,滿臉的冰霜。
李君越呆著了,怎麼回事?兩名侍衛上前來,架住李君越,李君越拚命掙紮,怒喊道:“昏君,你瘋了嗎?你吃錯藥了?”鄭封聽得心驚膽顫,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吭,皇上為何如此憤怒?
“給我打入天牢,不準任何人探望!”楊紹倫隻覺得自己是個天大的傻子,居然把她送的紅繩子當是寶貝般看待,縱容昨晚她已經表明,愛的隻有皇弟一人,他還是死心不息,悄悄地把這份情意珍藏在心底,把她送的紅繩子係在手腕上,舍不得拿下來。而現在李君越手上係的,就像是對他的嘲笑諷刺,皇帝,隻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皇上,這李君越乃是王妃授命進宮的,恐怕…….”鄭封硬著頭皮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