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墓還在原地,像是一個巨大的眼睛,看著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看著他們的盛衰興旺,不管事世怎樣變遷,她都像是一個沉默的眼睛,隻看,不說話。
可是就是這樣的眼睛,可以讓那些心懷愧疚的讓人生不如死,這個墳墓就是所有事情的關鍵所在。靈鈺和無淵想到這一點,就來到了後院,這個時候的桃花已經謝了,滿地殘花堆積。
“要是打開了這裏,我們沒有找到出路,我們該怎麼辦?”靈鈺心裏還是有些忐忑,雖然想要快些出去,但是要是因為這個,就挖開了死人的墳墓,不管怎麼說,都是打擾了人家的清淨。
“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要是我們沒有找到出路,大不了再給她還原不就好了!”果子很不合時宜地出現了,忙的時候就沒了蹤影,也不知道這小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靈鈺也沒有辦法,他們現在就剩下這麼一個線索了,與其在這裏坐以待斃,倒不如試試這個法子,要是可以逃出去就更好了。
杜宇和無淵三兩下就把墳墓給刨了,裏麵真的放著一口棺材,紅木的,可是奇怪的是,那口棺材竟然還是光亮如新,這個棺材好歹在這裏也埋了幾十年了,怎麼會這麼鮮紅,看起來就像是剛剛下土的一樣。
“這個有蹊蹺!”靈鈺看著眼前的棺材,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萬一這個並不是出去的道路,反而是一個致死的機關,他們今天就要葬身於此了。
“不用怕,我下去看看,要是有什麼意外,你們就快些跑,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杜宇說著就走了下去,用力將那棺材蓋子打開了,可是裏麵根本沒有什麼屍體,反倒是有一個發光的窟窿。
“這就是大門了吧!”果子十分激動,這個看起來就是這個陣法的破解之處了,真是枉費他們在這裏忙活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想到這個陣法竟然這麼容易就可以解開了。
“快去叫吳繡,我們可以走了。”杜宇欣喜地叫道,果子還沒等他話說完就飛奔著過去了,四條腿的家夥跑得比較快。
吳繡這個時候,也醒了,雖然是被這麼一頓驚嚇,神誌有些混沌,但是還好,還知道自己是誰。
“果子,你這麼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吳繡被他的爪子給活生生撓醒的,自然有些生氣。
“快跟我來,我們找到出去的辦法了!”果子拉著她的衣襟就要出去,吳繡被他這麼揪著一路來到了後院。
“快走,這個門應該很快就要關了,到時候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離開這裏了!”杜宇看著那光好像是越來越淡了,催促道。
他們一個個都跳了進去,靈鈺看了看身後的院子,似乎想起了老太太慈祥的笑臉,她跪在地上給老太太磕了一個頭,也跟著跳了下去。
那像是一個風洞,跳進去之後,四周都是白色的,和上一次他們來這裏的時候一個樣,就像是在一個白色的管子裏麵一樣。
穿過這裏,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這裏的一切都和原來的又不一樣了,看起來像是回到了杜宇的家。
“我們怎麼又回來了?”靈鈺有些氣餒,“不是說,過了三個陣法就可以出去了麼?按理說我們應該是到第三個陣法才對啊,怎麼會回到這裏?難道我們剛剛並沒有過?”
“你先別著急,說不定這裏就是第三個陣法呢?”無淵看了看四周,雖說這裏的景色和原來杜宇的家室一樣的,但是看起來,四周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像是一個複製的版本。
“這個世界還真是折磨人,不帶這樣玩兒的!”吳繡的脾氣急,她覺得那些長老簡直是太折磨人了,這樣模棱兩可的遊戲,倒不如出來和他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這樣還可以舒服些,免得這樣猜來猜去的動腦經。
“你們猜對了!”像是為了配合吳繡的吐槽一樣,這個時候突然有個聲音傳來。
“你是誰?長老麼?”吳繡驚嚇地後退了幾步,不會說曹操曹操到了吧!
“不是,這個聲音是……”靈鈺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可是又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裏聽過了。
“是鄭鴻!”果子很無奈地提醒他們,畢竟他的聲音,果子還是聽得出來的。
“上一局的遊戲,你們表現的很好,那就是一出戲罷了,這一次我可不會再留情了,你們要麵對的是你們最不敢麵對的人呢,祝你們好運。”鄭鴻的聲音漸漸淡去,隻留下他們在這裏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