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得不好嗎?”若淵正坐在地上回藍,聽到流川的話,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我們一點血也沒少啊,不是風箏得挺好麼。”若雲有點不服氣。
“呆鵝,你那也叫風箏?那叫趕鴨子。”流川踱步到若雲身邊,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
“你才呆鵝!”聽到小猴子這樣說自己,若雲開始用爪子蹂躪流川的猴臉。
“呃……不跟你鬧。”流川從爪子下掙脫出來,向若雲招了招手,“那你先跟我來,我先教下你,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差距。”
“好!”若雲嘴上這麼說著,心中並不服氣,弓手的風箏流打法,不就是在跑動中和怪保持一段距離,拉著怪打麼?若雲不覺得自己哪裏有錯。
“就這樣站著。”流川站在若雲身體的左側,若雲的右側不遠處就是一隻苦工,“你向那隻苦工攻擊,然後跟著我走位。”
流川向右側那隻苦工指了指,若雲拉弓搭箭射出響箭。受到攻擊的苦工立即舉著鐵鍬衝向兩人。
“小猴子,走啊!”若雲下意識地想向左側移動,卻發現被流川的身子擋住了。
“急什麼,早著呢!再射一箭也不遲。”流川推著若雲,不讓她跑。
被夾在中間的若雲,隻好站在原地硬著頭皮又向苦工射了一箭。
“好了。”看距離差不多了,流川拍了拍若雲的腳,“看清楚跟著我的腳步啊。”
流川開始帶著若雲走位,若雲立刻緊緊地跟上。畢竟後麵還追著一隻礦洞苦工啊,小若雲可不想被那它手上那把鏽跡斑斑的鐵鍬給拍到。隻要流川前腳後退一步,若雲的後腳立刻就跟上了。
但是令小若雲非常生氣的是,小猴子好像故意跟自己過不去。自己平時打怪時都是跑得遠遠地放箭的,可是小猴子讓自己跟苦工距離很近,幾乎苦工再上前幾步,那鐵鍬就能打在自己身上了。有時候自己放了一隻減速的冷凍箭,以為可以稍稍拉開一點安全距離了。可是小猴子也同時放慢了腳步移動,還是讓苦工和自己保持著那麼點距離。小若雲簡直要氣瘋了。
如果若雲再細心點,還會發現流川雖然也是走著圓弧路線拉怪,卻是不規則的弧線。在流川腳步的移動過程中,經常還包含著橫移的腳步。
在一次移動中,流川突然一個橫向右移,若雲緊跟而上,苦工被帶動前進路線也稍微向右偏了一下;下一刻流川又橫向左移了一步,若雲繼續緊跟,此時苦工也應該稍微向左轉追擊若雲的。
但是不行!
因為前進路線被一條地麵冒起的石鍾乳擋住了,苦工隻能繼續向右移動,等繞過石鍾乳後,才能向左移。
在流川的帶動下,若雲在溶洞繞了兩圈,不間斷的攻擊下,苦工化作白光消失。
“還不是一樣!”打完怪,流川還沒說什麼,若雲倒是先怪起流川來了,雙手叉腰,生氣地嘟著嘴。
“……”流川有些無語,“算了,呆鵝就是呆鵝,不跟你說。”
流川踱步回到若淵身邊,靜靜地坐下。從剛才開始,若淵就在旁邊一直注視著妹妹在流川的帶動下打怪的情景,此刻正埋頭苦思。
“姐姐,小猴子欺負我,說我呆鵝。”若雲一臉委屈地倒在若淵身邊向她撒嬌,接著瞪著流川,“還說什麼差距,還不是跟我們一樣。”
“的確有差距的。”若淵抬起頭,寵愛地摸了摸若雲的頭,苦笑著說,“難道你沒發現嗎?你剛才殺死苦工所花的時間少了,你移動的距離也比之前少了一圈。”
“咦,有嗎?”若雲驚訝地直起身,看著姐姐。
“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若淵轉過頭,一臉嚴肅地看著流川說,“因為風箏怪時與怪比較接近,所以怪物本身追擊玩家時移動的半徑變大了?”
“你為什麼這樣覺得?”流川一臉微笑,很有興趣地看著若淵,並不想自己說出答案。
“我是這樣想的。”若淵又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抬起頭認真地說,“因為玩家風箏怪時,怪物並不會跟著玩家那樣走弧線的,它隻會走最近的路線追玩家,也就是直線。”
“這就像圓形運動場上追逐的兩人,如果兩人拉開距離比較遠,追的人肯定切進內環跑道,這樣追的距離最近,而不會跟著逃跑的人一起跑外環;但是如果逃的人放慢速度,使兩人相隔距離一直都很接近,幾乎伸手就能捉到,那麼追的人就必須要緊跟逃的人身邊了,不知不覺也跑外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