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宇回過身,盯著蘇宛的臉,道:“七公子,子衿他的父親,就是戰死沙場的額,他的母親,也受不了打擊,沒多久就過世了。他,其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那麼.....”說到這,於天宇說不出話了,索性笑著,道:“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啊。那個,你別誤會,我就是順嘴一說,你也就順耳一聽。”
其實,蘇宛的內心不能說不震撼,她完全沒有從白少將軍的身上看到關於悲傷的東西,他總是那麼的陽光,憨厚,又熱心腸。當然,這隻是蘇宛眼中的白鴻卿。
走到了牢房的通道,於天宇欠扁的笑了起來,和獄卒招呼起來,道:“獄卒大哥,好久不見呐,你還是那麼的硬朗啊,瞧著身板!”說著,上前就捶了下那個麵無表情的的長相凶惡的牢獄。
蘇宛從於天宇身邊走過,獄卒猛地伸出大刀攔了蘇宛的去路,嚇的蘇宛叫了一聲。於天宇也嚇到了,連忙把那個大刀推開,湊到蘇宛麵前上下檢查。開玩笑,這牢獄裏的大刀個個可都是開了封的,鋒利無比,這蘇姑娘要是有了半點的閃失,不用白鴻卿動手,於天宇覺得自己都要自責的活不了了。這兄弟好不容易瞧中了個可心的姑娘,可不能壞了他的幸福。
還好,蘇宛躲得快,那大刀隻是把她腰間的布料劃出了一道口子。若是她再晚了半瞬間,那腰間,還不得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想到這,於天宇舉得自己心跳加速,血壓上升,隨時都有暈厥的可能。
他也不顧自己往日塑造的形象了,指著那個獄卒的鼻子就質問,道:“你他丫的想幹什麼!”
“沒有口諭,擅入者,就地格殺。”獄卒麵無表情。
“老子可是有聖旨的,難不成那聖旨還有截止日期不成!”於天宇氣急敗壞。
“我說,天宇,你為難人家獄卒做什麼。你有聖旨,不是沒動你嘛,你身邊的那位公子哥可沒有。”
蘇宛聞聲望去,是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兩隻眼睛,一個鼻子,笑起來很慈愛的模樣。但是蘇宛知道,能在大理寺這個卿的職務上穩坐了這麼多年的人,絕對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和善。
於天宇變臉和變天一樣,立馬笑了開來,走過去像小孩子一樣摽住那個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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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絕對不行!”大理寺的議事廳內,另一個少卿徐飛一口否決了蘇宛的提議。
蘇宛也不好聲好氣的解釋,挑眉一笑,道:“徐少卿不答應當然沒事,不過就是請白少將軍不要再插手這個案件了嘛。這等小事,我想白少將軍還是十分樂意的,畢竟破案從來不是他的本職工作。死了這麼多人,大理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這案子破了,走吧,於公子,這就去找白少將軍。”
徐飛見他們真要走,急了,道:“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少將軍怎麼可能聽你的話!”
於天宇不羈的笑著,解釋道:“徐少卿,我兄弟可還真會聽她的,你自個掂量吧。”
“好了。”寺卿史進發話了,笑的很是和善,道:“你們要見的人都還沒見到,就在這吵吵起來了。說不定你們要找的根本就不是那個人呢。”
於天宇道:“那還煩請史大人通融,讓我們見他一麵。”
“宋葉,你帶他們二人去。有什麼事,等見過那人再說。”寺卿史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