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澤的生日要到了?”顧勳驚訝的問著我。
我點了點頭,“沒錯,忙了這麼多天,如果不是今天看到月亮,我還意識不到現在已經快要到希澤的生日了。”
“我也很想希澤。”顧勳小聲說道,“說起來這還是我和希澤相認以後他過的第一個生日吧,這個時候我也很想陪在他身邊。”
“那我們就把希澤接回來吧!”我看著顧勳有些興奮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注沒注意到,今天顧老爺子在宴會上表現出了對我的接納,如果是現在的話,把希澤接回來也許不會有那麼多的阻礙,國內風向已經變了很多,對於我也不再是有那麼多風言風語。”
“可如果把希澤接回來的話,我們該怎麼介紹他的身份呢?希澤是我的兒子,這一點也毋庸置疑,可我怕在希澤回來以後,還會有質疑聲會讓希澤受到傷害。”
顧勳的擔憂不無道理,眼看出現了一點曙光,居然又要放棄,我還是有些不甘:“說起來這些事也都怪我,如果當初沒有我那些愚蠢的行為,現在我們也不會麵臨這樣為難的情況。”
“怎麼會呢?”顧勳趕忙安慰我,“這隻不過是造化弄人罷了。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不是你和我的錯,你沒有必要為此自責。”
我明白顧勳是想讓我好過些,可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我確實有不足之處,而這種不足之處帶來了最糟糕的後果,那就是人們也會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待希澤。
畢竟在國人心中有其母必有其子之類的想法還是根深蒂固的,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希澤必然會受到別人的輕視。
“果然現在還是不能把希澤帶回來嗎?”我的心情有些糟糕。
“再看一看吧,”顧勳安慰我,“畢竟這事關孩子,我們還是忍一忍比較好。”
這次我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無論結果怎樣,我們都是為了孩子好。
“不過再過幾天,希澤就要過生日了。這次我們也是去英國嗎?”
顧勳看了看自己的腿,神色有些虧欠的說道,“是我的疏忽,明明是孩子的父親,卻連孩子在哪天過生日都不知道。而且我現在的腿是這個樣子,恐怕很難去英國為希澤過生日。”
顧勳的腿確實是一個比較難辦的點。雖然現在已經恢複得不錯,但如果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隻是因為希澤的一個生日而讓顧勳的腿傷留下了什麼後遺症,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不過距離希澤的生日還有些時日,在這期間,顧勳完說不定還可以恢複的更好。
“希澤的生日具體是在哪一天?”顧勳問道。
“這個月二十三。”作為一個比較傳統的中國人,我為希澤過的都是農曆的生日。因此在看到月亮圓了以後,忙碌的我才終於想起希澤快要過生日了。
“那現在還有八天。”顧勳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這樣,我還有一段時間來準備給希澤過生日。現在我們便準備一下還是去英國吧,孩子的生日,做父親的總不能缺席。”
“可是你的腿還沒有完全恢複,真的不要緊嗎?”我擔憂的看向顧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