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內之後,我便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之中。我要把公司經營好,雖然還很微小,但我要獲得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再依賴著顧勳。
顧勳主要經營著顧氏集團,而和顧氏集團有牽扯,就難免會受到顧老爺子的鉗製,我已經受夠了被這個古怪刁鑽的老家夥壓製,我要擁有自己的力量進行反抗,而不是讓顧勳為我遮風擋雨。
聖誕之後,馬上便迎來了元旦。
蒂迦羅的年終晚會定在了十二月三十號,元旦的前兩天。因為在年終的最後一天,顧氏集團的宴會我還要作為顧勳的女伴出場,因此隻能把蒂迦羅的時間往前挪了些。
蒂迦羅的年終宴會進行得十分順利,因為都是公司內部人員,我平時也沒有什麼架子,在員工心中威嚴度還不如孔菲。
宴會中唯一的小插曲就是王墨曾問了我一句明天是否還要出席顧氏集團的宴會?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一他一眼,我會參加顧氏的宴會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明白他這多此一舉的意義何在。
在得到確切答案之後,王墨點頭笑了笑,沒有再說些什麼。看著他和其他人交談的聲音,我一頭霧水,到最後也沒弄明白他的意圖。
不過等到第二天我去參加顧氏集團的晚宴時,我才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要問我那樣一句話。
作為顧氏集團的重要晚會,這天晚上顧氏集團所有股東悉數到場,所有的顧家人自然也在其中。
顧老爺子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苛刻,顧長森也仍舊麵色不善,隻不過顧南沒有了以往的高調,安靜的站在顧長森身側,不再像以前那樣引人注目。
作為顧氏集團的掌舵人以及第二大股東,顧勳一出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我在他身側,自然也是眾人注目的焦點。
現在麵臨這種場合,我沒有一絲怯懦,迎著各種各樣的目光昂首挺胸,堅定的和顧勳站在一起。
在宴會致辭之後,顧勳回到我身邊,帶著我穿梭在各大股東之間。雖說他現在已經是第二大股東,但現在要做的還是拉攏其他人站在我們這一邊,隻有這樣,他才能盡快的徹底掌控顧氏集團,而不是受到顧老爺子的壓製。
畢竟顧老爺子現在雖然對著顧勳,不再像以前那樣咄咄逼人,但誰也無法保證他會不會再反複無常的打壓顧勳。
在宴會上,我又見到了王叔,就是在顧勳住院時提到的,會對我們有幫助的那個人。
當時顧勳住院,情況一直沒有好轉,為了不讓顧南有可乘之機,我曾經找過王叔想讓他支持顧勳,可是,卻被王叔拒絕了。在顧勳口中,王叔是值得信任的,可是在我看來卻並非這樣。
也許王叔的態度是因人而異,可能對我有些偏見,可我也是真心為顧勳著想,如果王叔是因為我而沒有對顧勳伸出援手,那我並不覺得王叔值得顧勳的全部信任。
當我和顧勳來到王叔身前時,王叔笑著對後者點了點頭:“看到你現在這樣事業有成,我想你母親一定會十分欣慰的。”
顧勳的眼中也多了一絲親近,笑著對王叔說道:“但願如此,我會把屬於我母親的東西守護好,而我自己的一切也要牢牢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