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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宣布重組,但視乎一件舉步維艱的事被如此輕而易舉的實現另人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所有人都知道王清源回來了,所以伴隨的是一個全新的ZG。
張瑤確定以及肯定窩在第二休閑的這幫子人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所以即便ZG重組,往常該做的事情依舊按部就班,王清源依舊過著網管生活,陳道夫依舊是一副懶豬的生活作風,趙璿依舊冷酷,王冬丫依舊放蕩不羈——這些人是麻木到依舊渾渾噩噩,張瑤將公主車紮在門外,無可奈何的得出這麼一個掃興的結論,事實上確實如此敗興,比如此時的王清源正在撅著嘴巴窩在吧台內和稀飯包子較勁,陳胖子沒個人影,八成還賴在被窩內,趙璿冷漠的玩著DNF,而王冬丫則意興闌珊的搖擺全身的骨頭架子泡著第二休閑僅有的幾個通宵美眉。
這一切關我什麼事呢?張瑤隨意坐在吧台內側,也跟著這個“依舊的氣氛”依舊起她即將所作所為——像根電線杆子似的杵在王清源身後,將僅有的暖氣入口堵塞的嚴實。
王清源心不在焉,正在和飯菜奮鬥,“吃了沒?”
這種幾乎算是廢話,不理睬關注結果,隻是過場子的對白空澀而乏味。
張瑤也沒敏感自作多情的認為是這個將全副心思都撂進飯碗和包子稀飯較勁的男人是關心她,這種對白她已經習慣,所以也敷衍道:“吃了。”
王清源沒心沒肺的呼哧著那碗冒著熱氣的稀飯。
張瑤沒有將臉對著王清源,現在這個埋頭苦幹的男人心中天大地大吃飽飯最大,所以她隻是用屁股對著他的那張蒼白的臉,而抬頭享受著空調的習習暖風,但她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自我催眠是自己善良之心在作祟,提醒著被遺忘的,“作為這麼多人的老哥,你不應該做點啥嗎?”
王清源加快搗鼓筷子的頻率,因為稀飯太熱,下不去嘴,在呼哧呼哧的吹氣,為了將重點凸顯,他加重了直白的語氣,道:“吃飯!”
張瑤氣的竭力,因為總是有那麼一幫子人在你特別焦慮的時候裝傻充愣,假惺惺的告誡自個皇帝不急太監急的狗屁道理,雖然王清源沒直白說她是太監,但張瑤就是這麼認為,她怒之不爭,好在看到這群昨天還牛叉哄哄的強人們今天這個讓人失望的德性沒產生哀之不幸的可憐勁,她總是幻想著壯懷激烈,特別是一支戰鬥力超強的隊伍找再次到了魂,她做了一回她不想做的太監,環顧四周,除了趙璿外,一個個數落道:“你就是一個吃貨,樓上的那個是睡貨,那副骨頭架子早晚死躺在女人肚皮上!你除了吃就沒想起別的正經八百事情?比如像趙璿一樣練習。”
王清源拍了腦袋,在張瑤還身懷欣慰的期許眼神中,笑道:“還真有別的事情,你每天早晨吃飽了撐的來網吧,擋住我的暖氣了,你看我凍的。”
王清源誇張的哆嗦了他的身體,好像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那把寒氣森森的路邊骨頭,然後就被張瑤一巴掌煽乎的整個腦袋埋進了滾燙的稀飯碗內。
王清源狼狽異常,適可而止,安撫著幾近暴走的張瑤,小心翼翼道:“你認為我們該做什麼?”
張瑤翻白眼,理直氣壯的理所當然,“訓練,死命的訓練,打比賽,打很多的比賽,WCG才能有出場的話語權,才能爭霸世界,才能兌現你的壯懷激烈的諾言。”
王清源學著小姑娘的表情,手舞足蹈,也理直氣壯的理所當然,“如何訓練、如何死命的訓練,如何打比賽,如何打很多比賽,如何才能獲得WCG的話語權,如何才能爭霸世界,如何才能兌現我許下的壯懷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