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話語當風一樣佛過我的生活中,有點痕跡。
靜靜的想著你在Q上發的那些肉麻的話語,一些關心的語言,一雙噯味的眼睛。
看到那些偶爾心跳一下,然後無亂飄蕩幾下然後恢複平靜,找不到家一樣還是有些害怕。
夢幻般難以想象,下Q5分鍾後見麵相約與萬水千山,很茫然、
什麼遮住了我的心房,不讓狂跳,是什麼遮主了睨望,不肯下線
誰在思念誰,誰為誰枯萎,夢裏依稀又是誰!為了這一種洪量,放眼世界,來不幾多想。
且聽自己的風鈴,對自己訴說,已經不在心中成長!
見麵需要幹淨的地方,不想把黑暗帶在剛被傷害過的身旁,不想再讓廉恥的波瀾讓世界狂笑。
那樣人生會失去光芒,生活中的光芒。
你的老婆是我的師姐,混混噩噩之間,難以回想。
告訴你一切你帶著莫名的憂傷,一句你是好人默默的離開這個心殤。
我的心情突然變的明朗,整個生命變的有陽光,寬容、大度。
最飽滿的精神,抱歉的私語、苦楚的話題進行,思想變成經,
我變成了韋,道德困住了我們的牢籠。
籠子沒有自由的堇邊,隻有呆在籠子默默的看著風景,
看著自己心裏所愛的,
籠子雖然是無法逃脫,咱們的心是自由的。
把心放在QQ裏永久不息 ̄直到病死終老!誰也不會知道曾經的曆史有個人會在樓上默默的喜歡著你!
誰也沒權利對自己的魅力下結論,但我可以保證,那是靈魂的理論,不是現實中。
隻因,我不想變壞來愛你!
到不了的愛情叫遠方
1
是誰丟在我車筐裏的信呢,沒有寫一句話,隻是一幅畫。幾米漫畫裏一樣的小人兒,向左走,向右走,繞過噴水池,可是男小人兒卻突然回頭,欲言又止的眼神。
畫裏的噴水池應該就是學校中心廣場的那一座吧。騎著單車路過,我故意放慢速度。隻看見許安,沿著噴水池繞著圈地走,好像很無聊,好像在等人,可我路過他身邊,他卻沒有和我說話,像是沒有看見我。也許他要等的人,並不是我。
繞過噴水池,繞過小超市,再繞過兩個十字路口,我差點兒撞上一個人。是董小武,白T恤,藍短褲,脖子上掛著毛巾,原地跑著,朝我揮揮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差一點兒撞到你。”我跨在車上,我以為他還要說什麼,可是他頭也不回地從我身邊跑過。我扭頭看他的背影,傍晚的陽光是暖暖的橙色,將他的輪廓勾勒得清晰俊朗。
女生樓到東校區,每天來了又去,常常都會看見董小武在路邊慢跑,也常常會看見許安無聊地坐在噴水池邊。師範學校男生本來就少,音師班就更少了,所以他們兩個都成了女生常常議論的活寶。宿舍女生嚴刑逼供:“清繪,如果世界上的男人隻剩下許安和董小武,你選哪一個?”
“隻剩兩個了,不選也得選啊!”我難過,“我喜歡董小武這樣運動型的男生,也喜歡許安那樣沉默的、充滿憂鬱氣息的男生,魚和熊掌可以兼得嗎?”宿舍女生集體撲我:“太貪心了,留一個給我們好不好!”如果隻能二選一,那我還是選董小武吧。當然,我並沒有說出來。
感情這東西,好像總是旁觀者清。所有的女生都覺得許安和董小武喜歡我,每天在我必經的路口走與停留。我呸她們,我隻喜歡我的爸爸媽媽,我會突然地很想家,到不了的地方是遠方,回不了的地方是家鄉。我這個人脆弱得很,不能提到爸爸媽媽,不能提到家,一提就眼淚嘩啦啦,而且這個“十一”長假我也不能回家。
是誰把我的脆弱傳播,長假過後,第一天上課,我發現書裏夾了一張光碟,打開電腦,播放,居然是一段短短的MV,有我讀書的小學、中學,我每天回家的路,路邊的白樺樹,還有我家的小院子。
2
11月,學校組織秋遊。午夜去往周莊的大巴,幾個女生換位置,我和許安坐在了一起。換完之後,我看見她們在後麵笑成一團,我使勁瞪她們。倒是許安,若無其事地看窗外,車燈閃爍如流螢,公路兩旁的冬青與果樹林無端磅礴,忽忽而去。空氣中有一股稻田剛剛收割完的糯香。夜變得細長細長,時間緩慢流動。
狹小的座位,我們之間一直隔著一些距離,也不說話,就這樣各自看窗外的風景。董小武坐在我斜對麵45度的地方,幾個女生一直在圍著他問這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