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何至的秘密(1 / 3)

趁著汪嬤嬤去取膳之際,慕輕紗和君淩風守在那個必經之道許久。當汪嬤嬤氣高趾癢的帶著幾個宮女經過時,君淩風快速點了她們的穴道,再拖入了草叢裏。

望著慕輕紗在那邊嗅著汪嬤嬤又邊在她身上東摸西摸,君淩風不認為她是百合,隻是疑惑:“有何不妥?”

“我太多次敗在了體味上麵,這個汪嬤嬤的香味與我不同呀,我找找她身上的香粉。哈……”就快要打出來的噴嚏被君淩風用手捂住。

“那麼老,還撲那麼多香粉。老姑婆還勾引誰去!”慕輕紗啐道。

兩人在假山易容半天,才走了出來。到禦廚房去取菜,並喚了幾個宮女跟去。

學著汪嬤嬤的扭腰擺臀,慕輕紗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折下來了。

她們廣東有句常話說:話口中。意思是:說什麼靈驗什麼。

這不,剛才那句話很快靈驗了。

迎麵就走來了一個滿臉春風的老太監,那不是上次在監獄那個太監帶班首領,後來她才知道他叫小德子。這本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小德子居然明晃晃的抓住了她的手,邊撫著還邊勾著紅紅的唇瓣,“老遠就聞到了汪汪兒的騷味兒了,撲著再多的香粉也掩蓋不了。”

手上也謹慎的做了皺皮的效果上去,小德子自然沒有感覺到異樣。

這個汪嬤嬤原來和小德子有一腿,慕輕紗從來就臨危不懼,戲份相當的好。從汪嬤嬤走路的姿勢,從小德子露骨的話間,她想應該是以‘騷’字為主。“哎呦……待我先送了飯膳先,皇後娘娘可等不得。”

“好吧,咱家在房內等你。”小德子朝她拋了個媚媚的電波,然後也款腰擺臀而去。

慕輕紗暗舒口氣,比她想象中容易解決。

她回頭望著君淩風,那廝好像頭公牛一樣,薄薄的鼻翼正噴著烈火呢。慕輕紗學著小德子剛才那副表情,也向他拋了個媚媚的電眼。

她是另有想法的。因為汪嬤嬤這個模樣打著電眼,估計見多了美女的君淩風會嘔吐不已,他剛才已經承受得夠多了。

出乎意料的,君淩風望著她的雙眼居然散發著火熱。

特麼的,連老嬤嬤都感興趣,回頭這筆賬慢慢和他算。

“哼!”她從鼻腔冷哼了聲,扶了扶嚴重被扭曲的腰杆,又晃著大屁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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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沐之語在牢房內的密室,和何至周旋著。

“我到處找你,擔心著你,你一回來什麼都不給我交代,就問我拿地圖!”何至揪住了沐之語的手臂,從來淡然的神情不再淡然,燃燒著火焰。“想想都知道,你又在為那個女人背叛我!”

還是那副冰冷的模樣,隻是眼神少了生機。“你把我當是你的狗?畜兒?非得時時刻刻用鐵鏈拴在你手上,你才安心,是不是?”沐之語沒有像以往那樣掙脫,任由他抓得自己生痛。

何至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妥。“你又怎麼了?你又被她利用完就甩了,是不是?我早就叮囑過你,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講一句?”何至失控的晃著他低吼道。

“我不想和你廢話,今日怎麼著,地圖我都要拿。”說完,沐之語用內力震開他,冰藍的手甲迸長,散發著寒芒。

爪子飛快的襲向了何至,在何至側身閃開的時候,在空中劃下了美麗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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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空無一人,一把短劍在皇後眼前晃著。

被點了穴道的皇後動彈不得,瞪圓了美眸。

慕輕紗執著皇後的手,握住短劍,嘴角勾出陰冷的笑,插在了皇後正在坐著的金帕鑲造的鳳椅上。堅硬難摧的椅子被短劍捅出了一個大洞。“我說過,要殺你很容易。見著了麼,這劍削鐵如泥。你上次怎麼對書紅塵的,現在我也打算怎麼對你。隻是,你這精雕細琢修飾得美麗的臉蛋,驚得起我的打造嗎?”

皇後也很冷靜,丹鳳眼內的驚悚散得快,她問道:“你不殺本宮,有著什麼陰謀?”

“用詞錯誤,我不是你們這些在守著深宮老去的可悲女人,沒有什麼陰謀可言。我隻是要件賀禮罷了。”

“賀禮?用詞錯誤的是你吧。難不成本宮得了你什麼好處,還需要報答你來著。”皇後陰冷的說道。

“我們醫治好了太子,難道就沒有功勞?隻是要一份小小的賀禮,堂堂一國之母,居然就這麼的吝嗇!”當然,她不可能認為這是他們的功勞,隻是事出迫然。

“你休想恒兒博點什麼,恒兒的死,是眾太醫都鑿定,恒兒已然……”皇後聲線有些顫抖。

“你不是說我會妖術,我治好一個病危的人,沒有什麼難度。你知道我怎麼治好太子的嗎?我似乎在地府把他的魂魄勾上來的,要是你不相信,我現在就用法,送你下地府,然後再把你勾上來。”

“真是荒謬!你從來就詭計多端,本宮還不至於給你愚弄,真假還會分!”

“你寧願相信太子死去,也不願意相信我給予你的希望?我擔保,日落之前,必定有人來給你通報,太子死去又翻身的死訊。”

“你少費心思了,本宮不可能會上你的當。”

慕輕紗目露凶光。“是你逼我的。不殺你,書紅塵必定也逃不過你的魔掌……”

身後的君淩風出聲:“脫了她的衣服,刀刀淩遲處死。”

慕輕紗聽到這裏,也有了主意。“不,把她衣服脫光光,掛在議事廳門口,所有大臣都會經過的……”

說罷,慕輕紗拿出布條,綁住了皇後的嘴。

手指快速的解著她的衣帶……

但是想著把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暴露在所有人的麵前,皇後連死的決心都有了。她撤下了全部的鎮定,嘴裏“唔唔……”個不停。

慕輕紗放下手,解開了她嘴上的布條,斜睨著她。“肯給了?”

布條吸幹了她的唾沫,皇後咽著喉嚨,才緩緩道:“令牌在床底下,裏麵有個金箱。”

“我告訴你,要是你玩花樣,或是裏麵有什麼機關,立馬就把你刨光!”慕輕紗惡狠狠喝著。

對付卑鄙的人,必須的,需要卑鄙的手段,不然那是自己吃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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